“少爺,晚餐已經好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回老宅那邊了,”
吳媽的聲音拉回了霍宴州的思緒。
他撚滅手裡的煙蒂,進了臥室。
他走到床邊,扳過雲初的身體:“起來把晚飯吃了再睡,”
雲初抵觸的推他。
霍宴州複雜的眸子緊盯著雲初的反應,他說:“雲初,需要我把婚內協議裡的內容再重複一遍給你聽嗎?”
雲初隱忍著坐起身來,霍宴州彎腰扶她下床:“能走嗎?”
他問完之後,沒等雲初回他,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照顧雲初吃完晚飯,霍宴州又把雲初抱進洗漱間洗漱,最後又把人抱上床。
雲初聽話照做,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
她知道霍宴州這麼照顧她,是想讓她儘快好起來,能陪他參加明天晚上宏宇的年會。
第二天傍晚。
雲初換上了一身相對保守的新中式禮服,坐在了化妝台前。
霍宴州拿出一條翡翠鑽石項鏈,親自幫雲初戴上。
看著鏡中的雲初近乎完美的五官,霍宴州深沉的眸子裡有不明情緒一閃而過。
他第一次看雲初穿這種新中式的禮服,很驚豔。
雲初安靜的坐在梳妝台前,任由霍宴州把貴重的項鏈給她戴上。
她心裡清楚,霍宴州給她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明碼標價的,需要她還的。
他是個商人,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能讓他無條件付出的,隻有謝安寧。
她淡淡的回了一句:“謝謝。”
雲初收拾完,霍宴州把領帶送到她麵前,雲初不動聲色的接過。
夫妻兩人,不大走心的對話,不大走心的動作。
雲初熟練的幫霍宴州打完領帶,轉身要走,被霍宴州攔腰扣進懷裡。
他看著她的眼睛提醒她:“是不是忘了什麼?”
兩人對望,雲初踮起腳尖吻了霍宴州一下。
感受到了雲初的敷衍,霍宴州把人扣在懷裡回吻。
雲初被霍宴州禁錮在懷裡,突然想起他失控掠奪她的可怕樣子。
她渾身輕顫掙紮:“你彆碰我!”
兩人對望,雲初臉色蒼白,呼吸不暢。
霍宴州從雲初的眼裡看到了驚慌失措,看到了恐懼。
他心口一滯,慌忙把人鬆開。
—
晚上八點,雲初挽著霍宴州的手臂準時到達宏宇年會現場。
宏宇集團的老總看到霍宴州,趕緊迎上來:“霍總,霍太太,歡迎歡迎,”
霍宴州禮貌握手,儘顯紳士:“聞董,客氣了,”
霍宴州牽著雲初的手進了會場。
雲初看著一幫商圈大佬爭先恐後的過來跟霍宴州打招呼,不動聲色的鬆開了霍宴州的手。
她嫁給霍宴州三年,霍宴州走到哪裡都是焦點,她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麵。
“宴州,”
一聲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擠進來。
等雲初看清楚,謝安寧已經走到了霍宴州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