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寧在雲初那裡沒討到好處,隻能暫時搬走。
聞惜媛過來找謝安寧,正好碰到謝安寧搬家。
聞惜媛不解的問道:“安寧,你才搬過來沒多久,怎麼又要搬回去了?”
謝安寧委屈的紅了眼眶,她說:“霍太太看我不順眼,一直在找我麻煩,宴州怕我吃虧,就讓我先搬回去住了,”
聞惜媛勸謝安寧說:“安寧,你都已經給霍總生了兒子了,你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就把事情鬨大,反正霍總的心在你身上,你怕什麼?”
謝安寧心虛的低頭。
她的兒子根本就不是霍宴州的親生骨肉,她拿什麼鬨。
回國這麼久了,她跟霍宴州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但凡霍宴州能讓她近身,她早就是霍家少奶奶了,怎麼會受這份窩囊氣。
謝安寧拉著聞惜媛的手,可憐巴巴的說:“惜媛,霍家是京市頂級豪門,我跟宴州的身份懸殊太大,霍家的長輩看不上我也是情有可原,”
謝安寧說:“我不去計較那些名分,隻要宴州愛的人是我就夠了,我想努力做出一番成績出來,能配的上他,”
謝安寧試探著說:“惜媛你身份尊貴,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是我謝安寧的福分,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惜媛你人脈廣,以後我就靠你帶我長見識,交朋友,你彆嫌棄我就行,”
聞惜媛拍著胸脯保證:“安寧你放心,以後我的圈子就是你的圈子,我把我的朋友都介紹給你認識,”
謝安寧滿意的勾唇。
—
傍晚,霍宴州回來,雲初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看手機。
霍宴州把一個文件袋放在茶幾上,他問雲初:“感覺身體好點了嗎?”
雲初掀起眼皮看著霍宴州:“你問這話不覺得可笑嗎?”
霍宴州解開西裝的扭頭坐到雲初身邊。
他看著雲初的眼睛說:“是你先算計我的。”
雲初扯了下嘴角,默默收回視線。
霍宴州見雲初不說話,把文件袋遞到她麵前:“打開看看,”
見雲初不理他,霍宴州伸手奪了雲初的手機。
雲初接了文件袋,打開隨便掃了幾頁,都是霍宴州名下私人財產。
雲初合上文件放進文件袋還給霍宴州。
霍宴州放下文件袋,順勢握住雲初的手說:“這是我名下所有財產,合同我已經擬好了,隻要你簽字,這些東西都將轉移到你的名下。”
雲初不知道霍宴州葫蘆裡又在賣什麼藥。
但是這些財產她是不會要的。
這麼多財產,她就算拿了,她也守不住。
她現在隻想跟霍宴州兩清,不想再有任何金錢上的糾葛。
雲初坦然的開口,她說:“霍宴州,你的手段我領教過,就算我簽了協議,這些財產到了我手上,隻要你想拿回去,你多的是辦法,”
雲初說:“有什麼話你直說,不用跟我繞彎子。”
霍宴州緊盯著雲初的表情,他說:“我答應過你,不會再做任何威脅你的事,我說到就一定會做到。”
雲初推開霍宴州起身:“明天我還得上班,我先休息了,”
雲初轉身想走,霍宴州黑著臉把人攔住。
他說:“雲初,除了工作,除了吵架,我們之間難道就不能好好交談了嗎?”
雲初反問他:“不談工作,不吵架,那你想談什麼,談感情你有嗎?”
兩人對望,霍宴州的眸子慢慢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