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對霍宴州說:“你把人家臥室熏成那樣,讓人家住一晚上怎麼了?”
“就是,”瑟六抱著枕頭緊跟在雲初身後,給了霍宴州一個挑釁的眼神:“我又不跟你睡一個被窩,你嫌棄個嘚啊~”
霍宴州見雲初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沒再堅持。
半個小時後,雲初幫瑟六收拾好客房回到主臥。
看著霍宴州坐在床上陰沉著臉一動不動,雲初上床關燈,直接無視。
第二天早上,三人剛準備進餐廳吃早餐,門鈴響了。
雲初原本以為是陸裴野過來蹭飯。
沒想到來的人是聞惜媛。
聞惜媛一把推開雲初,徑直走到霍宴州麵前。
聞惜媛說:“霍總,安寧昨晚出了點事現在情況很不好,我讓她給你打電話她說什麼都不肯,我實在沒辦法才過來找你的,”
霍宴州看了雲初一眼,他問聞惜媛:“發生什麼事了?”
聞惜媛特意回頭看了雲初一眼,她說:“霍總,這件事我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霍宴州走到雲初麵前,眼神猶豫不決。
雲初大方的催促他趕緊出門:“人家聞小姐親自找過來,肯定不是小事,你趕緊去吧,”
霍宴州看著身邊情緒穩定的雲初,內心五味雜陳。
他輕輕握住雲初的手。
雲初不動聲色的掙脫,反被霍宴州握的更緊。
霍宴州對聞惜媛說:“聞小姐請回吧,如果安寧有事她會聯係我的,”
聞惜媛沒想到霍宴州聽到謝安寧有事,居然這麼淡定。
她說:“霍總,我知道你太太在這兒,你說話不方便,但是你跟安寧的關係在我們圈子裡早就不是秘密了,”
霍宴州看聞惜媛的眼神一閃而過的危險。
聞惜媛說:“霍總,雖然安寧沒名沒分的跟著你,但好歹她也給你生了一個兒子,她現在情緒非常不好,她需要你,”
麵對眼前的聞惜媛,霍宴州的臉色慢慢冷了下去,他說:“聞小姐,你可以走了!”
“跟這種醜東西廢什麼話~”
瑟六一杯豆漿潑過來,聞惜媛尖叫著躲開。
看著聞惜媛狼狽的離開,雲初勸霍宴州說:“我知道你擔心她,趕緊去看看吧,彆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霍宴州看著雲初的眼睛,他說:“雲初,你非要這樣揣測我嗎?”
雲初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霍宴州一眼,拉著老六進了餐廳。
十多分鐘後,聞惜媛上了馬路邊一輛白色轎車。
謝安寧迫不及待開口詢問:“惜媛,宴州他怎麼說?”
聞惜媛看謝安寧的眼神滿是質疑:“安寧,霍總真是你兒子的父親嗎?”
謝安寧眼神躲閃:“惜媛,你為什麼突然會這麼問?”
聞惜媛說:“我剛剛就按你說的那樣上去找他,那個霍宴州不僅無動於衷,他還任由那個雜毛潑我一身豆漿!”
謝安寧臉色難堪的敷衍了一句:“也許是他太太在,他不方便出來,”
聽到聞惜媛的附和,謝安寧攥緊的雙手指甲深深陷進掌心。
下午三點,京市一家咖啡廳。
謝安寧主動約溫蔓見麵。
謝安寧開門見山:“霍夫人,您說您有辦法讓宴州跟他太太儘快離婚,讓我跟宴州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是真的嗎?”
溫蔓看了謝安寧一眼,優雅的放下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