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被雲初的態度刺激到。
他扣住雲初的腳踝把人扯到麵前,隔著被子把人禁錮在懷裡。
雲初情急之下摸到了自己的手機,朝霍宴州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手機正中霍宴州的額頭,當場出血。
兩人近距離的對視一眼。
雲初嚇的扔掉手機。
霍宴州黑著臉鬆開雲初。
兩人各自後退下了床。
兩人站在床邊,中間隔著一張大床。
無聲對視了幾秒之後,霍宴州轉身出了臥室,雲初趕緊反鎖房門。
她都沒說什麼。
他還氣上了。
第二天一早,雲初起床。
在沙發上悶了一晚上的霍宴州看見雲初,陰沉著臉起身。
額頭的傷口就那樣裸著,一直都沒有處理。
兩人視線相撞,雲初忽視霍宴州額頭的傷口,轉身進了餐廳。
霍宴州在原地氣了好一會兒,悶聲不吭的進了主臥。
雲初臨出門時對吳媽說:“吳媽,幫我把小臥室收拾出來,”
前段時間她一心忙工作,都沒有抽出時間來整理自己生活上的事。
因為霍宴州對她沒有半點感情,所以就算沒有那份婚內協議束縛她,她也不敢太過分。
如果把霍宴州惹急了,真要出手對付她,她也得受著。
但是跟他分房睡應該沒什麼問題。
霍宴州驕傲又自負,讓他體檢證明自己沒病,他是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早上八點,醫院門口的停車坪。
雲初剛停好車,就看到謝安寧踩著高跟鞋朝她過來。
謝安寧攔住雲初,笑容挑釁。
她說:“霍太太,能耽誤你幾分鐘嗎?”
雲初停下腳步。
謝安寧說:“昨天晚上的事你彆放在心上,是霍夫人想孫子了,讓我跟宴州把孩子帶給她看看,順便一起吃了個飯,”
雲初眼神嫌棄:“那霍夫人打算什麼時候讓你兒子認祖歸宗,把你們娘倆領回霍家?”
雲初一句話,成功讓謝安寧變臉。
謝安寧隱忍了好一會兒,然後故作大方的說:“雲初,我知道你嫉妒我,但是你也不用說這種話來刺激我,”
謝安寧說:“如果昨天晚上不是我勸宴州早點回家陪你,他昨晚就留在我那兒了,你沒什麼好得意的,”
雲初從包裡拿出一遝現金甩在謝安寧麵前,她說:“謝安寧,如果下次你能把霍宴州留在你那裡過夜,你留一晚上,我給你一次獎勵怎麼樣?”
肉眼可見的,謝安寧臉部的肌肉開始僵硬。
雲初看到遠處的同事跟她打招呼,給了謝安寧一個輕蔑的眼神。
雲初說:“你與其在這裡挑釁我,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滿足霍宴州,昨天晚上他欲求跟我犯賤,被我打傷了,你正好可以去關心慰問一下,”
雲初說完,跟同事一起離開。
謝安寧站在原地,用力咬緊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