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來餐廳,看到餐桌上的砂鍋,她伸手試了一下,還是熱的。
雲初沒有胃口。
洗了個澡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搬去隔壁小臥室。
霍宴州把雲初攔在臥室門口。
他沉著臉拿下雲初懷抱裡的枕頭,然後扣住雲初的手臂把人拉回臥室。
霍宴州把枕頭扔床上,他看著雲初的眼睛問她說:“夫妻兩人分房睡,還算什麼夫妻?”
雲初手心朝上:“不分開睡也行,體檢單拿來,”
霍宴州握住雲初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人就在這兒,你要是覺得我有病,你親自檢查,”
雲初被霍宴州給逗笑了:“讓我以身犯險,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雲初抽回手,拿上枕頭就走。
霍宴州攔腰把人截住。
他問雲初:“今天我給你打電話,為什麼掛掉?”
雲初就知道躲不過去。
她推開霍宴州,後退兩步坐在床邊。
她說:“行吧,你打算今晚怎麼吵?”
霍宴州皺眉:“我是在跟你溝通,不是想跟你吵架。”
雲初冷笑:“謝安寧又給你吹枕邊風了?”
兩人對視,霍宴州臉色陰沉的厲害。
他說:“你非要這麼想,隨便你,”
雲初勾唇冷笑。
霍宴州問雲初:“今天早上在醫院停車坪,你為什麼用錢侮辱安寧,還唆使你的同事把她打成那樣?”
雲初心裡了然。
但是她沒有辯解。
她扔掉手裡的枕頭站起身來走到霍宴州麵前。
她看著霍宴州的眼睛說:“她心甘情願當小三陪你睡,不就是為了錢嗎?”
雲初說:“是我打的怎麼了?你要是心疼她,你也打我一頓好了,我人不就在這兒嗎?”
霍宴州麵對這樣的雲初束手無策。
他說:“雲初我隻是想好好跟你溝通,你彆把矛盾升級行不行?”
雲初的脾氣也上來了。
她紅著眼圈用力推搡了霍宴州一下。
她一字一句對霍宴州說:“是我升級矛盾,還是你們得寸進尺,你心裡清楚!”
雲初拿起枕頭,冷了眼眶的溫度,她說:“從現在起,我們分居!”
雲初說完就要走,霍宴州把人圈住。
雲初用儘全身力氣掙脫:“你彆碰我!”
霍宴州悶聲妥協:“我去沙發睡。”
霍宴州鬆開雲初,彎腰撿起地上的枕頭放在床邊,然後轉身出了臥室。
雲初反鎖房門,疲憊的上床,把人蒙進被子裡。
深夜,霍宴州獨自在陽台抽煙。
高銘連夜趕過來。
他把手裡的iPhOne遞給霍宴州:“霍總,距離最近的一個監控探頭距離也比較遠,雖然畫麵清晰度夠,但外接拾音器覆蓋距離隻有五米,謝小姐跟夫人的對話聲音太低,提取不到對話內容,”
高銘說:“跟謝小姐起衝突的那名女士調查清楚了,她不是醫院的工作人員,是後麵住院部的病人家屬,跟太太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