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湊近。
謝安寧的母親張桂蘭暈倒在馬路邊,謝安寧正哭著向路過的人求救。
謝安寧看到霍宴州,哭的更大聲:“宴州,我媽暈倒了,我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眼見周圍的人沒有一個輕易敢上前幫忙,霍宴州扣住雲初的手腕把人帶到跟前。
霍宴州對雲初說:“你是醫生,你幫忙看看,”
雲初甩開霍宴州的手,冷著臉站在張桂蘭身邊。
她居高臨下的視線落在張桂蘭輕顫的睫毛上。
雲初對霍宴州說:“她沒事。”
謝安寧癱坐她母親身邊,哭著質問雲初說:“雲醫生,你是一名醫生,我媽都暈倒在這裡了,你不救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說風涼話?”
謝安寧當著眾人的麵沒有稱呼雲初‘霍太太’,故意叫她雲醫生。
謝安寧這話一出,眾人紛紛指責雲初沒有醫德,不配做一名醫生。
霍宴州壓低聲音說:“雲初,你是一名醫生,現在人命關天,不是你跟我賭氣的時候,”
雲初看霍宴州的眼神,淡定又冷靜。
雲初說:“霍宴州,以我學醫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她們娘倆這是心病,”
雲初說:“你現在把謝安寧扶起來安慰兩句,然後把她母親送回家,我保證她們娘倆生龍活虎,不僅能伺候給你做飯,還能暖被窩,”
兩人近距離的對視。
霍宴州臉色陰冷,看雲初的眼神帶著明顯的警告。
謝安寧哭著挪到雲初麵前。
她拽住雲初大衣的衣角哀求說:“雲醫生,算我求你了,救護車還沒到,我又什麼都不懂,你能不能先給我媽做下急救?”
聽著越來越多的指責聲,雲初低頭看著謝安寧。
視線緩緩落在被謝安寧攥的滿是褶皺的大衣上,雲初忍不住皺眉。
下一秒,她用力抖了一下大衣,甩開謝安寧的手。
“啊~”
謝安寧尖叫一聲,當場摔倒在地。
霍宴州上前扶起謝安寧,低頭詢問她:“有沒有摔傷?”
謝安寧哭著握住霍宴州的手說:“宴州,我受點傷沒什麼,但是雲醫生她是一名醫生,就算她恨我,她也不能看著病人倒在她眼前無動於衷啊?”
霍宴州鬆開謝安寧走到雲初麵前。
他說:“雲初,虧你還是一名醫生,你居然因為個人恩怨置病人的生命於不顧,你配做一名醫生嗎?”
兩人對視,雲初忍不住冷笑出聲:“我配不配,你沒資格評判!”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明顯一緊。
雲初質問霍宴州說:“既然你這麼緊張你的丈母娘,你怎麼不趕緊送她去醫院,在這裡跟我廢什麼話?”
圍觀的眾人聽到雲初說霍宴州是躺在地上暈厥老人的女婿,風向一邊倒的開始指責霍宴州:
“我還以為過路的呢,原來是女婿,”
“彆人不敢扶是怕被訛上,這女婿也不扶一下,看來也沒有多孝順,”
“你們兩口子都在這兒了,還不趕緊把老人送醫院,”
...
聽著周圍人誤會他跟謝安寧是夫妻,霍宴州黑了臉。
他開口,語氣嚴厲:“雲初,你胡說什麼?!”
雲初朝陸裴野跟瑟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