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著霍宴州的麵把藥一樣一樣拿出來,一樣拿出兩粒。
霍宴州盯著雲初麵前的感冒藥眼神一陣閃爍不定。
見雲初吃藥,霍宴州扣住雲初的手腕阻止她:“彆亂吃藥,明天我帶你去做個檢查再說,”
雲初掙脫開霍宴州的手。
她一臉認真的說:“霍宴州,你忘了我是醫生了?”
兩人對望。
霍宴州從雲初的表情裡看不出任何異常。
雲初當著霍宴州的麵把藥全部放進嘴裡,然後一口水灌下去,把藥吃了。
放下水杯,對上霍宴州深沉又複雜的眸子,雲初說:“我就是有點小感冒,吃點藥就好了,你不用這麼緊張,”
雲初說完,轉身回臥室。
她回到臥室之後,輕輕帶上房門。
等了幾秒之後,她把房門開了條縫隙。
遠遠的,看著霍宴州從她包包裡拿出那張驗血報告,雲初緊張的呼吸都放輕了。
她就知道霍宴州渾身上下八百個壞心眼,一定不會那麼輕易的相信她隻是感冒。
幸好她做了萬全的準備。
雲初轉身進了浴室,把門反鎖。
她從抽屜裡拿出一袋未拆封的衛生棉給拆開來,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生化管。
一個多小時後。
雲初洗完澡吹乾頭發從浴室出來,發現霍宴州正在收拾床鋪。
雲初走到床邊,拿上自己的枕頭準備離開,被霍宴州攔住。
霍宴州拿下雲初抱著的枕頭。
他沉聲說:“隔壁臥室的床我已經讓人搬走了,”
雲初愣了一下:“你要睡床,那我睡沙發,”
霍宴州見雲初依舊堅持,臉色慢慢陰沉。
他雙手扣住雲初的肩膀,看雲初的眼神複雜難辨。
他說:“雲初,我知道我之前做了一些事情讓你無法接受,但我們現在還是夫妻,你要一直跟我這樣下去嗎?”
雲初覺得可笑:“霍宴州,如果我跟彆的男人在外麵睡了,還給彆人生了孩子,你還能這麼輕描淡寫的跟我說,我們是夫妻這種話嗎?”
雲初的脾氣逐漸暴躁:“你出軌在外養女人養孩子,卻耗著我不肯離婚,你不準我發脾氣不準我鬨情緒,我都依你了,你還想怎麼這麼我?”
霍宴州眼看著雲初的情緒失控,他隱忍著妥協。
他上前一步把雲初攬進懷裡,溫熱的掌心輕輕安撫雲初的後背。
霍宴州說:“雲初,我已經道歉了,也刪除了謝安寧所有的聯係方式,我們能不能一張紙掀過去,好好在一起?”
雲初反問他:“你道歉了我就得原諒你嗎?”
兩人對望,氣氛僵持。
過了好半天,霍宴州商量的語氣說:“就算你現在不原諒我,我們也還是夫妻,是夫妻就沒有分房睡的道理,”
霍宴州說:“我答應你,在你還沒原諒我之前我不碰你,但是分開睡,你想都彆想。”
雲初見霍宴州來真格的,不再跟他僵持下去。
她很清楚如果霍宴州固執起來,她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
雲初冷著臉上床。
霍宴州去洗澡。
十多分鐘後,雲初身後的床墊陷了一下。
感覺到霍宴州的靠近,雲初靜靜的閉上眼睛等待。
他應該看到她在洗手間裡‘布置’的東西了。
如果她猜的沒錯。
他一定會親自確認她到底有沒有來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