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為了謝安寧跟她前夫的兒子,把她傷的體無完膚,讓她輸的一敗塗地。
這讓她情何以堪?
雲初側身背對著霍宴州,難過的閉上眼睛。
霍宴州安的坐在床邊,他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沒有離開。
一直到雲初熟睡,他才艱難的挪動身體慢慢靠近她身邊。
霍宴州小心翼翼的吻落在雲初的發間,深沉的眸子泛著猩紅,不知不覺潮濕了眼角。
他隔著被子擁抱雲初的身體卻不敢用力。
他蜷縮在雲初身邊,低啞的嗓音悶聲一句,他說:“雲初,對不起!”
第二天一早,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吵醒了雲初。
雲初看著蜷縮在床尾,隔著被子抱著她小腿睡著的霍宴州,忍不住皺眉。
雲初冷著臉踢了霍宴州一腳,霍宴州瞬間清醒過來。
聽到外麵有動靜,霍宴州迅速下床:“我去看看,”
霍宴州出來,吳媽已經開了門。
看到溫蔓跟霍雨眠進來,霍宴州垂眸。
溫蔓跟霍宴州從霍宴州身邊經過,直接去了主臥。
聽著主臥裡傳來的哭聲,霍宴州忍不住紅了眼尾,轉身去了書房。
十多分鐘後,溫蔓從主臥出來。
她問吳媽:“那個混賬人呢?”
吳媽指了指書房,溫蔓踩著高跟鞋進了書房。
書房的門剛一帶上,溫蔓揚手啪啪甩了自己兒子兩巴掌。
霍宴州站在原地,被連打了兩巴掌,他站在原地沒有躲。
溫蔓指著霍宴州的鼻子罵:“為了一個野種,逼的自己老婆拿掉親生兒子,你滿意了?”
霍宴州渾身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他說:“媽,安寧為了我被爺爺逼在國外整整六年,被強暴生下的孩子,她在國外活不下去了才回國找我,我隻想彌補她一些,”
溫蔓氣的手臂發抖:“你彌補她,用得著給她孩子當爹,把自己的家都搭進去嗎?”
霍宴州痛苦的搖頭:“安寧回國的時候已經患上嚴重的抑鬱症,我答應幫她隱瞞孩子的身世,是怕爺爺再逼她,我想讓她重新振作起來,帶著孩子沒有後顧之憂的好好生活下去,”
霍宴州把手用力的摁在胸骨處,壓住心口的鈍痛。
他以為他能平衡好雲初跟謝安寧之間的關係。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鬨到現在這般嚴重的地步。
更沒想到,雲初隱瞞懷孕真相,背著他狠心的把他們的孩子打掉了!
溫蔓說:“霍宴州,你是我生的,你想什麼彆以為我不知道,這個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霍宴州堅定的語氣眼神痛苦:“我不離!”
溫蔓指著霍宴州的鼻子罵:“你跟你父親,跟你爺爺一樣,你們霍家的男人都一樣的冷血,薄情,自私!”
溫蔓氣的臉色都變了。
她說:“你口口聲聲說對謝安寧隻是補償,那你撒謊騙雲初一個月沒有回家,為那對母子準備遊輪,海灘,鮮花,親自給謝安寧做蛋糕發那條朋友圈的事,你怎麼解釋?”
霍宴州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手肘抵在膝蓋,雙手十指插進短發。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
他說:“媽,謝安寧是我初戀,當初我們分開是爺爺硬拆散的我們,我承認我跟謝安寧重逢,她給我心裡造成過很大的情緒波動,但是我有我的底線,我沒有碰過她,我沒有背叛雲初,我更沒想過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