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慌意亂的轉身出了診室。
溫蔓那個老女人跟雲初這個賤人都說是霍宴州親口說的,這件事大概不會有假。
霍宴州明明答應過她的,為什麼會突然把孩子的身世說出去?
她必須得去找霍宴州問清楚。
謝安寧離開後,雲初直接找到了季遇,以跟謝安寧有過節,會誤判誤診為由,拒絕給謝安寧以及謝安寧親屬治療。
季遇無條件配合雲初的工作:“放心,以後就算她就診我們醫院,她也無法再掛你的號,”
季遇問雲初:“請假一個星期,家裡的事情解決了?”
雲初沒有隱瞞季遇:“孩子流掉了,離婚的事情還得需要一些時間,”
季遇安慰雲初說:“霍總錯把魚目當珍珠,他放棄你,一定會抱憾終身的。”
雲初不想理會霍宴州會怎麼樣,她隻想離婚。
同一時間,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高銘把謝安寧帶進來後,識趣的退了出去。
辦公室的門剛一帶上,謝安寧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她質問霍宴州說:“宴州,你媽媽昨晚來找我,把我們娘倆從房子裡趕了出來,她說是你親口告訴她,宴辭不是霍家的孩子,這是真的嗎?”
霍宴州站在落地窗前,他修長的身高腿上一條黑色西褲,上身一件白色襯衫,手臂上戴著黑色袖箍。
他看著麵前情緒失控的謝安寧,嚴肅的表情說:“是我說的,”
霍宴州一句話,驚的謝安寧瞬間止住了哭聲。
她不敢置信的緊盯著霍宴州。
過了好半天,她才發出了聲音:“宴州,你明明答應過我不會把宴辭的身份說出去的?”
霍宴州說:“我為了替你隱瞞你孩子的身世,我太太流產了,我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謝安寧腳步踉蹌的後退。
原來如此。
怪不得溫蔓那個老女人突然翻臉。
原來雲初那個賤人懷孕了!
還把孩子打掉了!
霍宴州說:“謝安寧,我很後悔在你回國那天晚上我去接機,也很後悔陪你的那一個月,我後悔答應你認下謝宴辭,我更後悔為了你們母子失去了我跟我太太第一個孩子,跟我太太離了心,”
霍宴州說:“看在你過去曾經救過我,又為了我忍辱在國外待了六年的份上,我給你六千萬,你帶著孩子離開這裡,永遠不要再回來,”
霍宴州說:“我對你仁至義儘,如果你不同意,從今以後我不會再過問你任何事情,你將任由我爺爺處置,”
謝安寧整個人如墜地獄!
她辛苦算計了這麼久,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現在,雲初那個賤人流產,霍宴州悔不當初不肯再管她。
霍家那幾個老不死的也已經知道了宴辭不是霍宴州的親生骨肉。
如果那個老不死的醒過來,一定會把這筆賬全部算到她頭上。
那個老不死的一定比六年前更狠的對她,一定會把她抽筋扒皮不可。
她不能再留在京市。
她得趕緊離開這裡。
謝安寧脫口而出:“宴州,我願意離開!”
霍宴州點了下頭。
就在霍宴州開好支票準備遞給謝安寧的時候,高銘敲門匆匆進來。
高銘複雜的眼神看了謝安寧一眼,然後走到霍宴州身邊。
高銘附在霍宴州耳邊小聲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