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坐在位置上,看到雲初跟傅淮川領著孩子從他的位子旁經過,下意識抽回手。
謝安寧見霍宴州臉色難堪,趕緊起身來過來跟雲初解釋:“雲醫生您彆誤會,是我請宴州過來想跟他說點事情的,”
雲初放下包包:“我誤會什麼?誤會你們剛剛聊天時彼此握緊的手嗎?”
霍宴州坐在位置上,不自覺用力攥緊雙手。
謝安寧故意支支吾吾的解釋說:“雲醫生,您說話能彆這麼難聽嗎?”
傅司珩拉著雲初的手讓她坐:“媽媽,”
謝安寧的視線落在雲初身邊的孩子跟傅淮川身上。
謝安寧說:“你跟宴州還沒有離婚,就公然跟彆的男人一起帶著孩子用餐,還給彆人的孩子當媽媽,你有沒有想過宴州的感受?”
謝安寧歎了口氣,一本正經的對謝安寧說:“這是霍家的傳統,你還沒進霍家門,不了解霍家的情況,我不怪你,”
謝安寧被雲初一句話懟的差點心梗。
雲初扭頭掃了眼身後座位上的霍宴州。
她伸手把人拽了起來:“霍宴州,把你無痛當爹的感受,跟你的小情人說說,”
霍宴州複雜的眸子緊盯著雲初的表情。
他順勢拉住雲初的手說:“彆說氣話了,好好吃午飯,我還有事先走了,”
霍宴州禮貌的跟傅淮川打了招呼,然後看了謝安寧一眼,轉身離開。
謝安寧見狀,趕緊追著霍宴州離開了餐廳。
傅淮川歎氣。
雲初笑容尷尬:“傅先生,你是不是覺得挺沒意思的,”
傅淮川說:“你想通就好,”
她是想通了。
可是霍宴州卻固執的跟頭牛似的,死不放手。
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他的動機到底是什麼。
兩個人帶著孩子用餐餐回醫院,雲初遠遠看見了醫院門口的馬路邊停靠的黑色賓利。
看著霍宴州從車裡下來,傅淮川抱著孩子說:“你們聊,我先帶司珩進去,”
傅淮川帶著孩子離開,雲初停下腳步。
霍宴州走到她麵前,遞給她一個保溫杯:“黃氏烏雞湯,下午餓的話就吃一點,”
雲初伸手接過保溫杯。
她的身體剛小產過,她得好好養著,不能虧待了自己。
見雲初接了保溫杯,霍宴州說:“我剛剛跟謝安寧見麵,是關於,”
“關於什麼我都不想聽!”雲初出聲打斷。
霍宴州話說一半被迫停下來。
兩人對望,霍宴州眼神一陣複雜難辨。
他再開口,語氣明顯隱忍。
他說:“我看你確實很喜歡傅律的兒子,如果你想認這個孩子,改天我籌備一個認親宴,我們好好給孩子挑份禮物,”
雲初靜靜的凝視霍宴州好一會兒。
她說:“霍宴州,司珩缺的是媽媽,不缺爸爸,有我認他就夠了,你不需要。”
雲初話一出,霍宴州黑了臉。
他說:“雲初我們是夫妻,我還活著,你認乾兒子不讓我認這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