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峰說:“我們走。”
霍老爺子指著雲家人說:“他們一天不離婚,雲初一天就是霍家的少夫人,她就得守霍家的規矩!”
霍青山沉聲嗬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當我霍家是什麼地方?”
霍青山話音未落,容祁推著容九淵緩緩進了客廳。
霍家人看到容九淵,表情各異。
容九淵慵懶的坐在輪椅上,一身黑色西裝,內搭一件白色深V襯衫,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裡的金屬打火機。
“九爺,”
雲初拉著自己的父母躲去容九淵身後。
容九淵安慰的拍拍雲初的手臂。
他狹長的眸子掃了眼客廳裡的人,然後把視線定格在霍青山身上。
容九淵說:“傳言說,霍家是京市八大家族之首,沒想到對待自己的親家如此無禮?”
霍青山冷著臉糾正:“容九,這是我們霍家的家事,你的手伸的也未免太長了!”
容九淵笑容放肆又張揚:“霍董這話不對,雲醫生是我的主治醫生,我確保雲家人安然無恙,也是為了我自己,”
霍老爺子渾濁的眸子一閃而過的狠厲:“就算是這樣,九爺也沒權利來我霍家帶人,”
容九淵挑眉:“不讓我帶走也行,我留下來陪她們,”
霍宴州起身,他猩紅著眼視線緊盯在雲初身上。
他說:“爺爺,讓雲初跟爸媽先回去休息,有什麼事您衝我來,”
霍宴州話音未落,溫蔓插話:“九爺說到底也是宴州的舅舅,也不算是外人,長輩插手晚輩的矛盾無可厚非,”
霍宴州給了管家一個警告眼神,管家硬著頭皮把路讓開。
容九淵大大方方的帶著雲家人出了客廳。
霍青山想發作,被老爺子眼神製止。
霍宴州把人送到門口。
他對雲初說:“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我晚點就回去。”
雲初冷淡的看了霍宴州一眼,跟父母一起上了容九淵的車。
霍宴州目送雲初的車離開,轉身折回客廳。
就在這時,高銘匆匆進來,附在霍宴州耳邊說:“霍總,謝小姐被老爺子的人扔去了三國交界,我們的人已經趕過去了,”
霍宴州揚手,高銘匆匆離開。
溫蔓把親子鑒定報告扔到霍宴州麵前:“為了一個野種,連你父母爺爺都敢瞞,你簡直作死!”
霍宴州坦白說:“爺爺,爸媽,謝安寧的兒子確實不是我的!”
“你這個混賬!”
老爺子揚手一個拐杖,打的霍宴州頭破血流,霍宴州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霍宴州說:“我大學時,謝安寧救過我一次,我們交往時爺爺你背著我把謝安寧逼去了國外嫁人,她是拿了六千萬支票,但那些錢她一分都沒有花,她被丈夫家暴多年,被強暴後才被迫生下的那個孩子,這是她的噩夢,”
霍宴州說:“她走投無路回國,想讓我幫她隱瞞這六年的不堪,想重新振作起來好好生活,她怕爺爺再把她送出國再逼她嫁人,所以她求我認下那個孩子,幫她隱瞞孩子的身世,確保萬一,”
霍宴州說:“我承認這件事我做的不妥,也很後悔當初答應了她,但事情已經發生,所有的後果我自己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