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寧衝進客廳人還沒有站穩,雲川抄起花瓶氣衝衝的朝謝安寧衝過來:“我特麼的弄死你!”
謝安寧沒想到雲川也在家,嚇得掉頭就跑。
謝安寧在門口衝雲初喊:“我在樓下等你!”
看著謝安寧慌忙逃進電梯,雲初攔住雲川。
雲川還想追出去:“那個女人太囂張了,我們家她都敢闖進來,”
許靜奪下兒子手裡的花瓶:“這種女人沒有底線,什麼事情都能乾的出來,咱不理她,”
雲峰氣的臉色都變了,悶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不說。
雲初猶豫了一下對家人說:“爸媽,我下去一趟,馬上就回來,”
雲初回房間換了衣服拿了傘出門。
娘家,是她永遠的退路。
家人,是她最後的底線。
她絕不容謝安寧過來打擾。
深夜,小雨。
小區門口的綠化帶旁邊。
謝安寧的雨傘落在了雲初家門口沒來得及拿,全身被淋的狼狽不堪。
看著雲初打著慢悠悠的朝她走來,謝安寧渾身一股無名火瞬間燒了起來。
她衝上來發難:“雲初你這個賤人,你嘴上說要離婚,背地裡卻勾引宴州去歐洲找你,還在一起睡,你口口聲聲說淨身出戶,卻連宴州給我兒子買的生日禮物都要搶,”
雲初彎腰放下雨傘。
她走到謝安寧麵前,一把薅住了謝安寧的頭發。
“啪,”
“啪啪,”
“啪啪啪,”
...
雲初左右開扇。
扇的謝安寧連連倒退毫無還手之力。
扇的謝安寧鼻子嘴巴同時往外出血。
扇到謝安寧身體踉蹌著站不住跌倒在一處低窪水坑裡。
雲初甩甩打疼的手,這才停了下來。
雲初彎腰拿起傘,居高臨下的站在謝安寧麵前。
雲初警告說:“如果你再敢來打擾我家人的生活,我見你一次扇你一次。”
謝安寧穿著高跟鞋行動不便,她掙紮著爬起來,整個人已經狼狽不堪。
謝安寧咬牙切齒的說:
“雲初,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清高的模樣,”
“你從醫院的係統裡把我拉黑不能掛你的專家號,不就是因為你的孩子沒有保住,你嫉妒宴州對我的兒子好,你恨我,你故意不離婚你就是在報複我,”
“霍宴州從始至終都知道我的孩子不是他的,他還是為了我們娘倆選擇傷害了你,這樣你都不肯離婚嗎?”
...
雲初冷靜的看著謝安寧發瘋的樣子。
她提醒謝安寧說:“我跟霍宴州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確實有你的原因,但是我跟霍宴州無論鬨成什麼樣,我沒有把矛頭對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