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雲初特意化了淡妝,換了條清新亮眼的田野蘭兩件套裙,裙子的長度恰到好處在膝蓋上方,腳上踩著一雙小白鞋,紮著利落的高馬尾。
上午八點,雲初捧著一束鮮花來到霍宴州病房。
霍宴州躺在病床上,視線緊盯著進來的雲初薄唇緊閉成一條直線。
她今天的穿搭很適合她,妝容精致越發的漂亮。
套裝的設計把她的好身材完美襯托了出來,紮著高馬尾青春時尚又減齡,藍色將她的氣質襯托的更加淡雅,純淨。
霍宴州看雲初的眼神慢慢變的深沉。
霍宴州開口,嗓子微微有點低啞。
他說:“你明知道我受傷住院了,你人去哪了?”
雲初把鮮花放下,她走到霍宴州的病床邊,無比認真的表情對霍宴州說:“霍宴州,離了吧,對你對我對大家都好。”
兩人對視了足足有幾十秒鐘的時間。
霍宴州突然翻身下床。
他猩紅著眼睛把雲初死死禁錮在懷裡,她說:“我受傷了你看不見嗎?”
雲初掙脫不開,任由霍宴州抱著。
雲初輕飄飄一句:“誰沒受傷過呢,隻要死不了都不算事兒,”
雲初說:“離了吧,說不定以後我們還能做朋友,”
霍宴州聽懂了雲初話裡的弦外之音。
他心裡莫名一陣發慌,箍住雲初的手臂不自覺用力。
他紅著眼一字一句對雲初說:“想離婚?除非我死了。”
雲初察覺到霍宴州情緒有些失控,她儘量不惹惱他:“有話好說,你先鬆開我,”
霍宴州固執的把人抱緊。
他把頭埋在雲初脖頸,悶悶的聲音帶著委屈。
霍宴州忍不住說:“讓我抱你一會兒,”
就在雲初思考怎麼讓霍宴州鬆開她時,高銘跟霍宴州的父母還有兩名醫護人員敲門進來。
眾人看到病房裡親密的兩人,尷尬的停在原地。
高銘一臉懵逼...?
溫蔓也是沒想到兩人會有如此親密的時候。
霍青山一時間也愣住了。
他小聲對溫蔓說:“他們夫妻關係,也許沒有我們看到的那麼糟糕。”
溫蔓拽著霍青山出了病房。
霍宴州不情不願的鬆開雲初,眼睛卻始終停留在雲初身上。
雲初吩咐高銘:“把你家大總裁扶病床躺好,”
高銘又愣了一下,趕緊照辦。
雲初問醫生:“吳主任,病人情況怎麼樣?”
吳主任說:“腿部有不同程度挫傷,還有兩張片子還沒出來,霍董要求住院觀察,”
雲初說:“他身體素質好,最多輕傷。”
吳主任看向霍宴州。
霍宴州瞪了高銘一眼。
高銘也不知對錯,硬著頭皮開口:“太太,當時的情況凶險,要不是霍總眼疾手快身手好,人就被撞飛了,應該有內傷,”
雲初給了高銘一個警告的眼神:“這不是好好的沒飛嗎?”
高銘偷偷看向霍宴州。
霍宴州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那表情難看的好像要咽最後一口氣。
醫生離開後,高銘趕緊躲去門口。
雲初站在病床邊,盯著病床上氣的兩腿繃直,閉著眼睛胸口起伏明顯的霍宴州稍稍沉默了一小會兒。
雲初說:“霍宴州,你傷的也不重,我讓阿瑟少爺過來給你道個歉,這件事小事化了你看怎麼樣?”
霍宴州睜著眼睛死死盯著雲初的表情。
他問雲她說:“雲初,你站在誰的立場跟我說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