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高銘垂頭喪氣,霍宴州說:“這件事過了給你帶薪休假一個月,年終獎翻倍,”
高銘瞬間支棱了起來,他說:“霍總,謝小姐問我借了一萬塊錢,”
霍宴州忍不住皺眉。
到了這個地步謝安寧都沒有找謝宴辭的親生父親幫忙。
她背後的男人到底是誰?
跟陳聿的死到底有沒有直接關係?
謝安寧到底在隱瞞些什麼?
...
雲初下午過來病房,隻有霍宴州一個人在。
霍宴州朝雲初伸手:“扶我去洗手間,”
雲初站在原地沒動,她說:“霍宴州,你腿又沒斷,用得著這麼矯情嗎?”
霍宴州提醒雲初:“你答應照顧我,就是這麼照顧我的,扶我一下都不願意?”
雲初心不甘情不願的過來扶:“要不還是讓謝安寧過來照顧你吧,”
雲初話沒說完,被霍宴州推開。
看著霍宴州腿腳利索的進了洗手間,雲初也很無語。
看樣子,她隻能忍到霍宴州出院了。
瑟六敲門進來,見雲初愁眉苦臉,他打趣說:“想什麼呢,眉毛都能打結了,”
雲初笑了笑:“沒事,”
瑟六說:“雲初,抽空我們去賽車吧,”
雲初說:“好。”
見霍宴州從洗手間出來,雲初這次主動伸手去扶他。
霍宴州看了雲初一眼,他問雲初:“這個老六怎麼又來了?”
瑟六說:“沒人陪我玩,我過來找初打兩把遊戲,”
雲初手機電不多,加上霍宴州臉色難看,她沒有打。
霍宴州坐在病床上處理公務,瑟六戴著耳機躺在沙發上打遊戲。
雲初拿了薄毯給瑟六蓋著腿,又幫他拚了一個果盤放在旁邊。
霍宴州視線的餘角一直盯著雲初過來過去。
見她耐心的照顧洛克.瑟,臉色陰沉的厲害。
晚上陸裴野過來的時候,洛克.瑟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雲初進小廚房給霍宴州準備晚飯,陸裴野在病房跟霍宴州說話。
陸裴野看了沙發上躺著的老六,他對霍宴州說:“犧牲這麼大就為了把雲初留在病房裡照顧你,你們這哪像夫妻?”
霍宴州垂眸,語氣不是很好:“如果你過來是勸我跟雲初離婚的,那你可以閉嘴了。”
陸裴野給了霍宴州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叫醒瑟六兩人離開。
霍宴州翻身下了病床。
他站在小廚房門口,一邊給他準備晚餐,一邊跟傅淮川的孩子打視頻電話,那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
霍宴州心裡形容不上來什麼樣的滋味。
很悶,很難受。
他走到雲初身後,忍不住把人擁進懷裡。
雲初冷不丁被霍宴州抱住,匆匆掛了視頻電話。
雲初掙紮推開霍宴州:“晚飯好了,你是現在吃還是等會兒再吃?”
霍宴州把雲初禁錮在廚房狹小的空間,他看著雲初的眼睛說:“雲初,為什麼,為什麼對一個外人甚至陌生人,都比對我這個丈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