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打開手機,看了眼謝安寧發來的照片,然後把手機息屏。
謝安寧見霍宴州沒有任何反應。
她說:“宴州,我怕我說了你不信,我才拍了一張照片給你看看,其實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比照片上還要親密很多,”
謝安寧說:“我原本以為你太太是愛你的,沒想到她堅持離婚,是因為這個男人,”
霍宴州問謝安寧:“你打電話給我說有急事,就是想告訴我這個?”
謝安寧被霍宴州問的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她趕緊解釋說:“不是的宴州,我最近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我才來找你的,你太太的事情我隻是順口說一句,”
霍宴州上下打量謝安寧:“雲初已經答應幫你治療了,等我跟她約個時間,親自帶你過去,”
謝安寧沒想到霍宴州離婚還想著她,心裡一陣激動。
她假惺惺的開口說:“宴州,謝謝你這麼幫我,那我回去安心等你消息,就不打擾你了,”
霍宴州目送謝安寧離開。
他疲憊的靠著車門點了根煙。
點開手機緊盯著謝安寧發給他的那張照片,霍宴州煩躁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沒有雲初的家,他不想回。
他想立刻去雲家找雲初。
但是他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借口去見她。
是啊。
他現在就連見她,都得提前想好借口。
霍宴州渾身無力的靠在車門上,微微仰頭闔上眼。
—
第二天一早,霍宴州過來醫院找雲初。
看著雲初的車慢慢停進停車位,霍宴州打開車門下車。
雲初看到霍宴州停下腳步。
霍宴州怔怔的望著雲初畫了淡妝的小臉。
她看起來氣色很好,完全不像一個剛離婚的女人的狀態。
把手裡的早餐遞到雲初麵前,霍宴州說:“你最喜歡吃的蟹黃湯包,”
雲初攏了攏一頭長發沒有接:“不用了,我跟爸媽一起住,我媽每天早上都會給我準備我喜歡的早餐,”
霍宴州提著早餐的手無力的垂落。
他特意跑了兩條街給她買的早餐,竟成了多餘。
霍宴州渾身充滿了無力感。
雲初問霍宴州:“還有事嗎?”
霍宴州隱忍著開口說:“下午我帶謝安寧過來,你記得你答應我的,必須幫我給她催眠,”
雲初環顧四周,她壓低聲音說:“今天下午我不坐診,你等我電話,”
雲初說完,跟不遠處的同事打招呼一起走了。
霍宴州目送雲初跟同事一起離開,一直到雲初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他卻遲遲收不回目光。
原來,不知道從何時起,他在雲初麵前,已經失去了所有‘特權’。
雲初這邊,剛到辦公室,季遇又給他遞上一份病例:“A國最年輕的三金影帝,情況比阿瑟少爺當初的時候稍微要好一點,但是他家庭因素複雜,你先看看病例再說,”
雲初接了病例:“季師兄放心,我最喜歡接彆人不肯接的‘疑難雜症’,”
季遇給了雲初一個讚賞的眼神說:“還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