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雨眠乖乖上了車。
霍宴州走到雲初麵前,遞給雲初一個封了現金的紅包。
他說:“後天言旭的婚禮我沒時間過去,你幫我把份子錢給他,”
雲初猶豫了一下沒沒接:“你要是沒空,就給他微信轉賬吧,”
霍宴州定定的眼神緊盯著雲初,他悶悶的聲音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說:“雲初,你非要跟我生分成這樣嗎?”
就在這時,許靜開門出來:“小初,回家了。”
雲初回頭應了一聲。
霍宴州忍不住扣住雲初的手臂。
雲初猶豫了一下,接過霍宴州手裡的紅包:“我幫你帶過去,”
雲初說完,轉身小跑著進了院子。
霍宴州站在大門口好半天舍不得動步。
霍雨眠在車上叫了他好幾聲,他才有反應。
霍宴州上車後,霍雨眠忍不住問他:“哥,你跟嫂子離婚,是不是後悔了?”
霍宴州偏頭看了霍雨眠一眼。
雖然他有擔心,有舍不得,但他不後悔答應雲初把婚離了。
他要跟雲初重新開始。
他會努力找回他跟雲初曾經的感情。
讓雲初心甘情願回到他身邊來。
第二天早上,雲初陪父母一起吃早飯。
跟霍宴州離婚後,她格外珍惜跟父母在一起的時光。
她喜歡現在簡單又肆意的生活。
許靜擔心的詢問雲初說:“霍宴州是不是還沒死心在糾纏你?”
雲初放下碗筷安慰父母:“爸媽你們彆擔心,他昨晚過來接雨眠,順便讓我幫他個小忙,”
許靜放心的鬆了口氣。
雲峰說:“怎麼說那孩子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也算矜持有禮,是個體麵的人,小初離婚淨身出戶成全他跟那個女人,他也得償所願了,應該不會再打擾小初的,”
雲初沒有告訴父母有關於謝安寧的事。
謝安寧害死的是霍宴州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霍宴州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早飯過後,雲初主動收拾好餐桌,然後去醫院上班。
雲初剛停好車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謝安寧朝她過來。
雲初突然覺得心累:“謝安寧,大早上的你敢給我添堵,彆怪我扇你。”
謝安寧笑容挑釁:“我外套昨天落在診室了過來取一下,雲醫生怎麼這麼大火氣呀?”
雲初說:“取外套取到我麵前來?”
謝安寧又笑了。
她清了清嗓子,聲音小了點,她說:“昨天你也看到了,宴州心裡一直是有我的,宴州親口跟我說的,他跟你離婚是為了我,”
謝安寧說:“我知道你嫉妒,你不甘心,但這是事實。”
雲初點頭:“他不是心裡有你,他是愛你,是你的舔狗。”
謝安寧滿意的勾唇:“明天是我生日,宴州說會給我準備一份終身難忘的禮物,我就不過來做康複治療了,”
見雲初不說話,謝安寧語氣挑釁的問她:“雲醫生,你跟宴州認識這麼多年也算了解他,你覺得他會送我什麼樣的貴重禮物呢?”
雲初忍不住冷笑:“謝安寧,我送你一句話,”
謝安寧挑眉:“如果是嫉妒我的話,那就不用說了,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