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寧指著雲初說:“錄音一定是你前妻合成的,是假的,我沒有跟她說過這些話,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對天發誓!”
霍宴州麵無表情的開口:“你不用發誓,這段錄音是我親自錄的。”
“轟!”的一下,謝安寧大腦一片空白。
謝安寧的母親哥嫂心虛的低著頭躲在謝安寧身後。
眾人一邊倒的指責謝安寧:
“原本以為這個謝安寧是個上不了台麵的小三,沒想到還敢殺人,”
“長得一副尖酸刻薄的樣,毒婦,”
“就這樣還想嫁進豪門,呸,”
“惜媛,這就是你說的霍總下一任太太?”
...
雲初跟溫蔓幾人站在人群後麵目目睹這一切。
霍雨眠擔心的看著她母親:“媽,你還好嗎?”
溫蔓歎了口氣:“彆擔心,媽就算恨也隻恨你爸出軌,陳聿他還隻是個孩子,他能有什麼錯,”
霍雨眠小聲開口:“媽,你不怪哥哥他瞞著你費錢費力去查趁聿的死因嗎?”
溫蔓搖頭:“那孩子已經沒了,還有什麼好怪的。”
溫蔓拍拍霍雨眠的手背,然後走到謝安寧麵前。
溫蔓說:“謝安寧,想進我霍家門,你謝家再投胎十八輩子都不夠格,事到如今容不得你抵賴,你等著接受法律的製裁吧。”
謝安寧腳步踉蹌著後退。
她拚命搖頭,勉強扶住桌角才能站穩。
對上霍宴州冷厲的眸子,謝安寧心虛的大腦一陣眩暈。
她慌忙彆開視線,指著不遠處的雲初叫罵:“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人不安好心,你想跟宴州複合你直說,你為什麼要害我?”
雲初抬腿慢慢走到謝安寧麵前。
她看了霍宴州一眼,然後對謝安寧說:“謝安寧,這是你親口在我麵前承認的,被霍總正好撞見給錄了下來,我有沒有害你霍總最清楚,”
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幫助霍宴州給謝安寧催眠過。
聞惜媛氣的臉色都變了。
她上來就給了謝安寧一巴掌:“賤貨,沒想到你連我都騙,趕緊把錢還我!”
謝安寧被打了一巴掌後,腳步一陣虛晃,直接癱倒在了地板上。
她哭著爬到霍宴州麵前,她發誓說:“宴州你相信我,這錄音就是假的,我沒有做過這些!”
霍宴州陰沉著臉,抖腿甩開謝安寧的手:“你們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霍宴州話音剛落,兩名保鏢把一個男人帶到謝安寧麵前。
謝安寧看到許文昌,嚇的臉色慘白。
許文昌指著謝安寧罵:“你這個賤人,你快讓他們放了我,不然我把你的事都抖出來,”
謝安寧雙手拚命搖擺:“宴州,我不認識他,我真的不認識他!”
許文昌見狀,當場急眼了:“謝安寧你這個賤人,當初說好的弄死那個陳聿,等你回國傍上豪門繼承人後再給我打五十萬,錢你沒給,現在還敢不認賬,我饒不了你!”
謝安哆哆嗦嗦的爬到霍宴州麵前:“宴州,我真的不認識他,你快把他弄走。”
霍宴州拍手,外麵又進來一個人。
霍宴州冷著聲音對謝安寧說:“許文昌你不認識,這個人你不會也說不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