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是用了全力。
謝安寧被踹飛幾米之外,撞翻了桌子發出一聲巨響。
桌上的香檳塔跟蛋糕連同謝安寧一起摔落在地板上,謝安寧口吐鮮血已經無法站立。
霍宴州跟洛克.瑟同時回頭問雲初:“沒事吧?”
雲初不著痕跡的推開霍宴州,搖頭說:“我沒事。”
雲初看著躺在地上蜷縮猙獰的謝安寧,沒有同情,也沒有幸災樂禍。
想當初她為了霍宴州放棄喜歡的專業,放棄工作,靠霍宴州來養。
三年的家庭主婦,她失去了婚姻,失去了家庭,甚至失去了自我。
幸好她醒悟的及時,靠自己的雙手打拚出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而謝安寧她從頭到尾都在算計。
這就是一個女人不思進取,一心隻想靠男人上位的下場。
雲初看著幾名警方的工作人員進來,當場把謝安寧跟徐文昌控製住,她拉著洛克.瑟離開。
霍宴州怔怔的望著雲初離開,他沒有阻攔。
謝安寧被兩名警方人員控製在現場。
她看著霍宴州無措的看著雲初離開,癲狂大笑。
她指著霍宴州說:“霍宴州,我為了你拚上我的全部,你卻這麼狠心的對我,我詛咒你這輩子都愛而不得!”
謝安寧的母親跟哥嫂見狀貓著腰溜著牆根往會場門口去。
謝安寧被警方帶強行帶走,她掙紮著歇斯底裡的詛咒現場的每一個人。
她處心積慮這麼多年,隻想嫁給有錢人。
在國外,她無所顧忌,所以她能順利得手。
回國後,她跟霍宴州再次重逢,霍宴州的疏離讓她膽怯,讓她畏懼。
她做事畏手畏腳,猶豫不決,所以才會一敗塗地。
如果當初她肯接受霍宴州給的補償,拿了天價賠償遠走高飛,她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看著自己的母親跟哥嫂棄她而去,謝安寧又悲又氣又急。
她有錢的時候,她是女兒,是妹妹,是姑姑。
她沒錢的時候,在她的親人眼裡什麼都不是,甚至背棄她而去。
謝安寧徹底失去了理智。
她情緒崩潰的尖叫掙紮:“我恨你們,我恨你們所有人!”
謝安寧瘋癲的狀態中被警方人員帶走後,眾人也被霍家的保鏢勸退離場。
霍宴州看到溫蔓,眉眼間明顯的疲憊,他說:“媽,抱歉,我實在不忍心他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溫蔓歎了口氣說:“關於陳聿這件事,客觀的說你做的對,謝安寧觸犯法律必須得到嚴懲,但是你不應該瞞著我,更不該瞞著雲初,”
霍宴州忍不住垂眸。
他曾試圖跟雲初坦白過,但是雲初壓根就不關心,更不在意。
溫蔓說:“謝安寧那個女人也得到了報應,你跟雲初也已經離了婚,所有事情就到此為止吧。”
霍宴州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緒。
到此為止?
不可能。
他得把雲初重新追回來,讓她乖乖跟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