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間出來,雲初遇到了顧漫。
禮貌的點了下頭,雲初出了洗手間。
顧漫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耳邊的短發,看著雲初的背影說:“雲醫生,聊兩句?”
雲初停下腳步,回頭:“顧小姐,我們並不熟,”
顧漫走到雲初麵前:“沒關係,多接觸幾次就熟悉了,”
顧漫態度大方也算有禮貌,說出來的話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但語氣裡隱隱的強勢讓人莫名感到不舒服。
“雲醫生,正式介紹一下我自己,”顧漫說:“我是顧氏的經營人,也是有可能跟霍總訂婚的人,”
顧漫說話還算謹慎,用了‘有可能’。
雲初淡定的說了聲恭喜。
顧漫有點驚訝:“你不好奇?”
雲初搖頭。
顧漫忍不住稱讚雲初說:“怪不得當年霍總堅持娶你,你身上確實有吸引人的地方,”
雲初糾正顧漫說:“顧小姐誤會了,霍總娶我無關個人感情,”
顧漫並不驚訝。
她當著雲初的麵大方承認她對霍宴州的興趣。
顧漫說:“霍總外形優越家世顯赫,有智商有手段有能力,是最符合我擇偶標準的男人,”
雲初看著眼前的顧漫,莫名覺得她跟霍宴州才是一路人。
以前的謝安寧,如果霍宴州對她沒有救命恩人+初戀的那層濾鏡,她蹦躂不了那麼久。
見雲初陷入沉默,顧漫笑著說:“雲醫生不用這樣看著我,也許我比你年長幾歲,我們對婚姻的看法不同,”
顧漫說:“像我們這種人,婚姻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隻要婚姻牢固,我不會在意他外麵有其她女人,”
雲初打從心裡佩服這個女人。
如果當初她能有這份覺悟,她也不至於那麼狼狽。
雲初沉默了好半晌,終於開口:“顧小姐,祝您心想事成,”
顧漫看著雲初堅定的步伐離開,臉色慢慢冷了下去:“聽了這麼久,出來吧,”
聞惜媛尷尬的從洗手間裡出來。
她走到顧漫麵前,對顧漫說:“顧小姐,您千萬彆被雲初那個賤人給騙了,”
顧漫忍不住皺眉:“有話你直說,”
聞惜媛說:“雲初那個賤人雖然跟霍總離婚了,但她一直跟霍總糾纏不清,她陰險心機,最會算計彆人,”
聞惜媛說:“她根本就舍不得霍家的榮華富貴,她根本就忘不掉霍總,這是她親口跟我說的,顧小姐千萬彆被她算計了,”
顧漫上下打量聞惜媛:“想拿我當槍使?”
聞惜媛心裡一慌,矢口否認:“顧小姐您誤會我了,我隻是好心提醒,如果顧小姐覺得我的話有問題,您就當我沒說,”
不等顧漫開口,聞惜媛慌張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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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儘頭,雲初轉身剛要朝樓梯口走去,手臂突然多了一股力道,把她拽進了一個房間。
聽到身後房門上鎖的聲音,雲初轉身,霍宴州已經走到她麵前。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緊盯著雲初問:“顧漫都跟你說了什麼?”
雲初甩開霍宴州的手,不耐煩的說:“幾句客套話而已,如果你不信你自己去問她。”
霍宴州稍稍沉默,他解釋說:“不管她說什麼你都不用理會,我是不會跟她訂婚的。”
雲初煩了:“霍宴州,我不想聽有關於你的任何事情,你讓開,讓我出去!”
麵對雲初的冷淡,霍宴州的情緒明顯煩躁。
他扣住雲初的雙肩把人帶到自己麵前。
他陰沉著臉情緒失控的問雲初:“小初,你為什麼讓傅淮川靠你那麼近?為什麼同意他那樣抱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