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酥然和沈晚晚從小一起長大,從小到大,沈晚晚都是人群的焦點。
因為沈晚晚的家世比她更好,又長得漂亮。
所以一直都是她們這個小團體的中心。
隻要是在一起走路,路人的目光總會落在沈晚晚的身上。
李酥然早就習慣了。
“油嘴滑舌!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沈晚晚,要不然你自甘墮落當替身?
天天跟著沈晚晚,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你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李酥然覺得他這個替身當的過於合格了。
不論沈晚晚多麼過分的要求,他都能做到。
“你不覺得你犯賤嗎?”
李酥然諷刺開口。
心裡更多的是不平衡。
偶爾看蘇君墨對沈晚晚這麼好。
她也想體會一下被人放在心裡的滋味。
蘇君墨聽著她一連串的輸出,搖了搖頭。
“這是我的工作,怎麼會犯賤呢?不要歧視勞動人民,職業工種沒有高低貴賤。”
李酥然惡劣的笑了一下,“不管你怎麼狡辯,現在我抓到你了,你居然偷沈晚晚簽名照在外麵賣。”
“那你想怎樣?”
蘇君墨無奈。
“唔,你求求我?”
李酥然的綠色眸子中多了幾分戲謔。
“哦,我求求你。”
蘇君墨軟下了聲音,眼角下搭,多了幾分可憐。
拉著她的手腕,指尖相觸,俊美而又好看的臉勾起一個笑容,讓李酥然看的有些呆了,
“求求你了,姐姐,你對我做什麼都行。”
沙啞好聽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蘇君墨眼睜睜的看著李酥然的耳朵瞬間變得通紅。
好沒挑戰。
意料之中。
李酥然渾身似被火燒,一下子往後跳出去,伸手指著蘇君墨,
“你!”
覺得自己失態了,李酥然立刻調整,深吸一口氣,擺出了高傲的姿態,
“想讓我不告訴沈晚晚,就再答應我一個條件,沈晚晚出得起的價,我也出的起。”
李酥然盯著蘇君墨好看的臉,手心癢癢,她抬手學著沈晚晚那樣捏了一下他的臉,
“我出和沈晚晚一樣的價,你要像服務她一樣服務我!”
蘇君墨被這意外之喜砸懵了。
不是,怎麼一來就開最高價?
李酥然看他不說話,立刻威脅,
“不許拒絕!這是威脅,你必須把錢收了,必須給我提供服務!”
李酥然厲聲說著,綠色眼眸的深處卻閃爍著淚光。
果然,她又用卑鄙的手段獲得了想要的陪伴。
像她這樣的人,也許隻能用這種手段,才能讓蘇君墨陪著自己。
蘇君墨無奈的歎息一聲,從口袋裡麵掏出帶著香味的紙巾,
“是你威脅我,你怎麼還哭起來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擦一擦吧。”
蘇君墨說著,上前一步,很輕柔的給她擦起了眼淚。
李酥然心裡軟軟的,時刻被人注意需求,有人關心的感覺,原來這麼好。
“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能隨便哭了。”
蘇君墨歎了一口氣,身為這個行業的老員工了,怎麼能讓客戶在自己麵前落淚呢。
這可太不合格了。
他的職業道德和職業標準不能這麼低。
“哦…”
李酥然把眼淚擦掉,“那你不能反悔。”
蘇君墨直接從身後背著的書包裡掏出了一份文件,
“這裡有合約,簽了就可以了,放心吧,我不會反悔的。”
這份文件是他谘詢過律師的,屬於雇傭合同,他確認後就打了好幾份,隨身攜帶。
隻有名字金額和日期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