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墨硬著頭皮到柳從寒的大平層外麵。
每次靠近這個房子,就總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次蘇君墨做足了準備。
之前的竊聽器沒有用了,他買了最新款,還在自己的運動手環上增添了錄音功能。
這下子做了兩手準備。
他倒要看看柳從寒到底要做什麼事情。
隻要不是暗戳戳的把他的腰子割去賣,其他的都好說。
蘇君墨在門口按響門鈴。
柳從寒起身打開房門,客廳裡播放著古典陰沉的音樂。
蘇君墨聽不出來是什麼。
換了拖鞋進屋,蘇君墨暗生警惕,“柳醫生,我落了什麼東西在這裡?我之前來的時候沒帶什麼…”
柳從寒遞過來一個牛皮紙袋,她水潤的目光隱藏在眼鏡支架後麵,輕飄飄的掃了一眼蘇君墨的心臟:“落了這個。”
蘇君墨接過牛皮紙袋打開看了一下,紅色的鈔票擠在牛皮紙袋中,都要溢滿了。
“柳醫生,這太多了…”
蘇君墨掃了一眼,比該拿的報酬多了一半。
柳從寒轉身進屋,穿著柔軟裹著身段的紫色絲綢睡衣,一頭長發落下,搖曳生姿。
她還穿著那雙粉色的毛絨拖鞋。
“收著吧,那是你該得的,還有一件事情想讓你幫忙。”
柳從寒隱晦的目光盯著抱住牛皮紙袋的蘇君墨。
蘇君墨聽到這句話,身體下意識的緊繃。
房間裡是曖昧的暖黃色燈光,伴隨越發纏綿悱惻的古典樂曲。
柳從寒靠在旁邊的立櫃旁,凹凸有度的身體輕輕倚靠著,露出白皙的鎖骨和隱晦的溝壑。
她帶著淡紫色框架的眼鏡,眼神在蘇君墨身上流連不止,過於露骨的眼神,仿佛要把他扒光。
這樣子…可太不妙了。
蘇君墨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微微後撤了半步,柳從寒這是乾什麼?
不會想用手裡的這些錢讓他乾體力活吧?
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柳從寒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男性,難道是現在把持不住了?
真的不是蘇君墨多想,而是這個氛圍,過於危險了。
柳從寒聲音低低的,纏綿悱惻中帶著溫柔,“進來呀,站在門口乾什麼?”
柳從寒想到之後要做的事情,語氣放的更加柔和了。
一直把人迷暈,也不是辦法。
她已經找到了蘇君墨的弱點。
不就是愛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