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晚到了樓上,看見柳從寒也跟了上來,頗為不屑的一笑。
雖然不知道兩個人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但這個人絕對會輸給自己。
沈晚晚從蘇君墨的眼神裡看不見對柳從寒的愛。
甚至可以說是完全的漠視。
這樣的一個人,拿什麼跟她爭?
柳從寒說自己傷害了蘇君墨,沒錯,她從前是犯了錯。
她迷途知返,現在在彌補。
柳從寒呢?
說的那麼好聽,還不是連蘇君墨的一個眼神都得不到。
沈晚晚對旁邊的助理開口,“給柳教授倒一杯水,謝謝她來參展。”
二樓確實準備了很多畫展的周邊,樓下的那些畫都有自己的縮小版掛件,還有掛在牆上的1比1複印版。
除此之外,蘇君墨的形象也被做成了毛絨的q版公仔,不過隻做了一個放在正中間的桌子上。
因為這是私人收藏的。
沈晚晚擺出來也隻是為了讓蘇君墨看見而已。
沈晚晚如同海藻一般垂下的發絲泛著迷人的光澤,
“隻要你想要,我什麼都能給你。”
沈晚晚再一次對蘇君墨開口。
她如同開屏的孔雀一樣,展示著自己的實力。
柳從寒在旁邊看著不置可否。
年輕的掌權者總是控製不住自己想要炫耀的心態。
就像剛剛得到金錢的暴發戶,手段過於直白,讓人看了想發笑。
柳從寒淡淡的想著,手指微動,目光凝著在蘇君墨的身上。
“給我一點時間,可以嗎?關於我的妹妹,我想和你…談一談。”
柳從寒觀察著蘇君墨的神色,發現在談到妹妹兩個字的時候,蘇君墨眼睛顫動了一下。
看來這才是症結所在。
妹妹啊,請原諒我的卑劣,隻有用你做借口,他才肯多看我一眼。
柳從寒歎息的想著,語氣放的更輕:
“我是我妹妹唯一的親人,在很久之前,我聯係上了妹妹,她跟我說了一些話,有一些是關於你的,你不想知道嗎?”
柳從寒定定的看著他,像死刑犯等待著鍘刀落地前的忐忑。
是生是死,隻在他話語的一瞬間。
對於小藝,蘇君墨無法拒絕。
“什麼話,現在就可以說。”
蘇君墨詢問,並不想做過多的牽扯。
柳從寒調查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她不該知道一切後,仍然欺騙,把他當成實驗品來對待。
仿佛他隻是一個工具,等到後麵又想用感情來束縛他。
這種表裡不一的生活,蘇君墨不想再去過了。
人不可能戴著假麵活一輩子的。
他也不可能演一輩子。
哪怕做一個體麵人已經刻進他的靈魂和骨髓,可他也不想淪為無知無覺的奴隸。
他恐懼欺騙,也懼怕真心。
如果當兩者同時出現,蘇君墨會馬不停蹄的逃。
柳從寒不想把這可貴的見麵機會就在今天浪費掉,尤其這裡的主場屬於沈晚晚。
她沉吟,“一個小時的時間,醫院旁的咖啡館。”
那是一個公共場合,蘇君墨答應了。
柳從寒心滿意足。
事情還沒那麼糟糕。
沈晚晚帶著蘇君墨看了一下這些創造出來的周邊。
“這個是鑰匙扣,這個是吊墜,這個是小卡…還有這個,用你的畫印製成的t恤衫和包包…”
沈晚晚一一的介紹,對這些東西如數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