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下午剛殺了人，這又怎麼了？”
“我又殺人了。”
“……。你這麼晚都能在次元裂縫裡遇見不開眼的？”
“不，是在學校，一共七個人。”
“都和基金會有關。”
對麵久久沒有說話，隻有蘇語涵粗重的呼吸。
“你小子真行。”
“我馬上到！”
……
和蘇語涵同時趕到的還有的還有不少武者協會的工作人員，以及連夜趕過來的呂東山和郭柯。
看到碎成渣的屍體，就沒上過戰場的呂東山和郭柯跪下就開始吐。
武者協會人都好些，但看向陳凡的目光宛如一個怪物。
“你知道這些都是人吧。”有個武者下意識開口。
陳凡點點頭：“當然，下午她們還說要抱我沾沾喜氣。”
這下，武者們更是麵露菜色。
這特麼，怎麼相比這些基金會的瘋子，陳凡更像個怪物！
“報告，我們在隔壁房間找到了被綁起來的溫蓮老師。”
陳凡鬆了口氣。
要是因為自己害死了溫蓮老師，他也會過意不去。
蘇語涵命令人員迅速打掃戰場，將陳凡拉到一邊。
聽完陳凡的經過，蘇語涵沉吟許久。
“現在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先說壞消息。”
“壞消息是基金會已經感知到有外人看過那張神諭，並且在基金會內部對你發出了懸賞。”
“隻要將你的人或者屍體甚至一部分屍體帶回去，都能獲得感悟神諭的機會。”
“也就是說我成唐僧了，誰都想上來咬一口？”
陳凡不屑地笑了笑：“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這幾個女生大概率是想吃獨食，沒將你的身份告訴基金會的其他人。”
陳凡無語，這也能勉強算好消息。
但也給陳凡提了個醒。
項鏈雖然能壓製自己身上神諭的味道，但靠太近還是會被感應到。自己的靈覺也不是每次都能靈驗。
似乎隻有基金會的人激活了神諭給予他們的力量，陳凡才能感覺到那種惡心。
掃了眼正在被處理的屍體：“我原本以為基金會就隻是一兩個，但現在看，怎麼感覺已經滲透到了全城。”
“確實，情況好像比我們想的更加嚴峻。”
“不過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藏好，以後遇見這種事直接叫我處理，彆自己私下動手。”
蘇語涵眼神閃過濃濃的疲憊，靠在樹乾上掏出一根女士細煙咬住，打火機幾次都沒點燃。
陳凡打了個響指，一道雷光閃過煙頭點燃。
蘇語涵一愣：“你練成了《九脈雷元經》。”
“嗯，小成。”陳凡準備炫耀一把。
“很好，以後沒帶打火機我就去找你。”
“……，我這可是有償服務。”
蘇語涵忽然揚起嫵媚唇角，對陳凡的臉吐出一團青煙。
“臭弟弟，你難道還想讓姐姐——”
陳凡的手順勢攬住蘇語涵纖腰：“也不是不行。”
蘇語涵腰肢僵硬。
“我看你是真想死了！”
這時一名武者協會工作人員找到蘇語涵，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露出老實巴交的笑容。
“蘇隊長，溫蓮老師並未沒發現有接觸過神諭的精神汙染，已經送往醫院。”
“行，嶽主管您辛苦了。”
一旁的陳凡卻蹙起眉頭，抬頭看向這名武者的背影：“他是誰？之上次好像沒見過。”
“隔壁技術部的嶽軍，今晚人手不夠過來臨時找他幫忙。”
蘇語涵將煙蒂丟在地上，高跟鞋的腳尖碾滅。
但陳凡卻盯著嶽軍蹙起眉頭。
這個嶽軍身上，剛剛竟然不經意也散發出一絲作嘔的氣息！
“蘇語涵，他見過有神諭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