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城感慨:“你們感情真好啊。”
施墨琪把臘肉上的大蒜撥到自己碗裡,過了一會兒才說:“她年齡小。”
林子城搖頭歎氣,副本可不會給人時間慢慢成長。
可他沒多餘的功夫浪費在這件事上,而是轉頭和宋歸程說話:“現在藍、紅、綠對應的死亡方式都出來了,還剩黑色和黃色。”
時歲沒動筷子吃菜,隻嚼嘴裡的口香糖:“親,你知道嗎,腦子是個好東西。”那聲音像從鼻子裡哼出來的。
估計是天氣陰了,精神好了,懟人的功力也回來了。
林子城臉上一紅,這個副本他確實沒出什麼力,都在等彆人的投食。怪不得大家都喜歡和大佬組隊,被帶飛的感覺確實爽。
宋歸程用筷子蘸了水,在盤子上寫字:“水、火、木,還差什麼?”
陳溫嶼搶答:“金和土。”
陰陽五行,金木水火土。
至此,所有的線索都明朗起來,拚圖中最關鍵的一部分被補上。
黑對土,黃對金。
可是五行中的金對應什麼死法,被錢砸死?
“已經死了兩個,”宋歸程寫完最後一個金字,移動的筷子停了,“以對應的死法死了兩個,照這麼下去,如果以相應的死法死掉五個,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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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五行,一直以來都是神秘而又深奧的存在,彙聚了晝夜交替、四季更迭、生長和衰亡,集合了人類和自然的規律。
和風水息息相關,據說可以卜吉凶,斷生死。
在現實世界可能隻是神秘兮兮的,在副本世界卻是真真切切在影響每一個人。
在座的玩家都很清楚,如果以相應的死法死掉五個人,一定會發生無法挽回的事情。
飯桌上的氣氛沉默下來,菜還在冒著嫋嫋熱氣。慌亂和緊張像藤蔓一樣糾纏著眾人,在不安的澆灌下瘋狂生長。
嚴汩還在吃,吧嗒吧嗒地一直在吃。
他希望大家都能死,一個都不要跑,都來陪他死多好啊。
想著想著,他居然露出一個堪稱愉快的笑容。
“你也吃點?”看施墨琪隻把菜往飯盒裡夾,林子城勸道,他的語氣裡有幾分難以察覺的羨慕。
那飯盒裡下麵鋪著飯,上麵擠滿肉和菜,壓得緊緊實實,滿滿一盒。
施墨琪卻隻是搖頭。
吃完飯接近六點,天氣依舊陰沉,可絲毫沒有黑下去的跡象。
昨天黑夜的到來雖然令人措手不及,白天的活動時間幾乎在頃刻間終結,但也在變相傳遞一個信息:白天的危險已經潛伏起來。
然而到這個點天還沒暗下去,或許是雨天的緣故,又或許是有什麼東西正在等著他們。
宋歸程祈禱是前一種,可當他看到坐在永定樓門衛室廊簷下的白化病小男孩時,他就知道自己的祈禱沒起作用。
男孩盯著他們回來的方向,一瞬不瞬地看著。
眾人的腳步都難免變得沉重拖遝起來,平時隻需要五分鐘就能走完的路程,大家很默契地走了將近十分鐘。
但不管以什麼樣的速度前進,這段路都有走完的時候,猶如一步步跨進死亡的河流。
宋歸程終於看清了那個男孩的全貌,皮膚白得不正常,身形瘦弱,顯得穿著的衣服空蕩蕩的,仿佛掛在衣架上一樣。
他微微佝僂著腰坐在椅子上,瞧上去就有幾分病態。
他半張自己的眼睛,露出由於色素減退而與常人不同的粉色眼睛,因為受不了光線的刺激,白色的睫毛微微顫動。
灰暗的天,陰森的大樓,奇怪的男孩,組成一幅詭異的圖畫,在眾人的眼睛裡展開。
嚴汩腿軟得走不動路,他跳著腳大叫:“我不要去!我不要去!”然後就瘋也似的跑走了,消失在下班回家的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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