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又看了一眼愛米琳,她看起來真的隻是睡著了,這一次又會睡多長時間呢,哈利擔憂的問,
“校長,愛米琳什麼時候能醒來,”
“這……你倒是提醒我了,我需要帶她去聖芒戈,”
鄧布利多急忙站起來,光顧著聊天了,才想起來把一個患者晾在了一邊,一個多小時,嗬嗬,
哈利看著校長扶著愛米琳從壁爐消失,他走出了辦公室的門,他沒有去禮堂而是回到了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
意外的是那裡坐著三個人,羅恩、赫敏和納威在跟他招手,整個休息室隻有他們四個人,
四個人做在一起談笑風生,窗外還下著雪,天空白蒙蒙的一片,烏雲早就散開了,雪也會停的,
一隻獵鷹飛過天文塔,飛過湖麵,悄悄的飛到了禁林邊,樹林間有個人在快速的穿梭,偶爾會看向後麵,
“瓊斯,這邊……”
海格揮著大手,他的麵前有一個大坑,旁邊還有一個大蜘蛛,瓊斯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海格,皺了皺眉,
“你真要埋了它,我聽說它的血可是百年難求的稀有材料,我建議你提供給研究院,會是很大的貢獻,”
“不,阿拉戈克不是什麼材料,他是我的朋友……是的,我承認它就是看起來……但我不能看著它躺在禁林,”
海格說話有些哽咽,瓊斯很善解人意的拍了拍海格,看了一眼不遠處樹木在激烈的晃動,海格也注意到瓊斯的視線,含糊的解釋,
“我讓格魯普留下來了,我怎麼說也是它的哥哥,它在巨人堆裡總受欺負,謝謝,謝謝你把我們從食死徒手裡救了出來,”
“客氣了,你也幫了我把那些大炮搬出了研究院,對付蛇怪你也有功勞,那我們開始吧,埋了它,”
瓊斯指了指大蜘蛛,海格馬上動了起來,看著海格親手扛了蜘蛛放進了大坑裡,又再努力的埋,
瓊斯悄悄的往後退,在最近的大樹上做了一個標記,他過來就是想認認路,這麼好的材料,做個標記可以隨時來取,
獵鷹一躍而起,穿過了禁林,飛過一個城市,城市道路間有一個匆忙的身影,穿著華麗的皮大衣,
治療師派依加快了腳步,走進了聖芒戈醫院最東側的一間特殊病室,脫掉了厚厚的外套,掛在了掛鉤上,
“嗨,校長,又一個患者?”
“是的,麻煩你了,”
鄧布利多剛把愛米琳放在了病床上,派依過去瞅了一眼,
“哦,我認得她,愛米琳·萬斯,之前是我的病人,她怎麼了?”
“應該是跟蓋勒一樣,被死咒攻擊,隻不過施咒的人,顯然不太專業,應該隻是昏迷,”
鄧布利多輕鬆的說道,派依皺了皺眉,這年頭奇怪的事還真多,向前在病曆表裡寫了什麼,歡快的說道,
“這是一個新病例,我喜歡附有挑戰性的患者,放心,一切都會好的,”
聽到派依那鼓舞人心,依然樂觀過頭的感慨,鄧布利多在苦笑,等到派依出去,他坐在了愛米琳病床旁邊的小椅子上,而另一邊病床躺著格林德沃,
口袋裡的銀西可有了動靜,但鄧布利多沒有理會,應該是理會不了,他已經坐在那裡睡著了,
夢裡,爸爸媽媽在跟他微笑,阿利安娜在跟他微笑,阿不福思也在跟他微笑,然後……
他看到了一麵鏡子,鄧布利多校長拍了拍他的肩膀,宣布他成為了黑魔法防禦的教授,愛米琳就站在他們旁邊欣慰的看著這一幕,給他伸出了大拇指,
鏡子的畫麵又變了,兩個誌趣相投的年輕人,懷揣著夢想和理想,歡快的大笑,述說著他們的未來,
人們內心最渴望的,有些人可能都看不到,認識不到自己內心深處最誠摯的渴望,其實是最簡單和平凡的,
生活的不易,早就讓很多人忘記了,他們最初的期望和夢想,磨掉了對生活的熱情,讓人們漸漸忘去對於生命的可貴,丟掉了自我,
或許隻能在夢裡,疲憊的神經才會獲得一絲的安慰,隻不過夢總會醒,夢醒了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不知過了多久,鄧布利多迷迷糊糊間醒了,但他沒有睜開眼睛,能感覺到他正在躺著,顯然有人把他從椅子上,搬到了床上,
“比爾,你還要回埃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