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他們幾個,雖然是嫡子,但看著兄弟難受,心裡也不是滋味。
“處輝哥……”
張大素猛地抬起頭。
“彆說了。”
“要不是你,我們現在在家裡,連個下人都不如。”
他這話發自肺腑。
自從程處輝發跡後,就有意無意地提攜他們這幫兄弟。
如今誰不知道他們是程處輝的鐵杆?
就連他們家裡的老爺子,對他們的態度都客氣了不少。
這份恩情,他們都記在心裡。
屈突仲翔也站了起來,端起麵前的茶杯,對著程處輝一飲而儘。
“處輝哥,你就是我親哥!”
“以後但凡有事,大哥一句話,小弟萬死不辭!”
他性格剛毅,不善言辭,但這一句話,卻說得擲地有聲。
“對!萬死不辭!”
另外兩個沒怎麼說話的紈絝也激動地站了起來,紛紛表態。
氣氛烘托到這兒了。
房遺愛看著還有人臉上帶著一絲猶豫,直接一拍桌子。
“操!”
“你們還琢磨個屁啊!”
“處輝什麼時候坑過咱們兄弟?跟著他乾,就完了!”
他這一嗓子,徹底點燃了所有人的情緒。
張大素抹了把眼睛,大聲說道。
“我乾!處輝哥你說怎麼乾,我就怎麼乾!”
屈突仲翔也重重點頭。
“算我一個!”
程處輝滿意地笑了。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好!”
“既然都是自家兄弟,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
他站起身,走到眾人中間,環視一圈。
“我想帶你們,做點生意。”
“經商?”
房遺愛愣了一下,其他人也是一臉錯愕。
在大唐,士農工商,商乃賤業。
他們這些勳貴子弟,去經商?
這要是傳出去,怕不是要被長安城的唾沫星子淹死。
看著他們臉上的疑慮,程處輝笑了。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覺得商人地位低,丟人,對不對?”
他頓了頓,聲音陡然拔高。
“我程處輝今天就把話放這兒!”
“跟著我,不出兩年,我讓你們一個個,都比那些外放的封疆大吏還要威風!”
“到時候,誰敢說你們是賤業?”
眾人被他這股氣勢所懾,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比封疆大吏還威風?
這是何等的豪言壯語。
可這話從程處輝嘴裡說出來,卻偏偏讓人覺得,他不是在吹牛。
“我……我信你,處輝!”
房遺愛第一個表態。
“反正我爹天天罵我是廢物,乾脆就跟著你混了!”
“我也乾!”
“算我一個!”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好!”
程處輝雙手往下一壓,示意大家安靜。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我就說說我的計劃。”
“我的計劃很簡單,我們要在長安城,開四家酒樓。”
“四家?”
眾人又是一驚。
長安城的酒樓競爭何其激烈,彆說四家,就是開一家新的,都很難站穩腳跟。
“我知道,你們幾家,手裡都有酒樓的份子,對不對?”
程處輝問道。
房遺愛他們點了點頭。
他們這些國公府,家大業大,名下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產業,酒樓是最常見的。
隻不過,這些酒樓大多經營慘淡,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我的計劃是,你們三家,用你們現有的酒樓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