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麼報酬？”肖老師辦事一向很嚴謹，首先詢問淩何理報酬的事情。
淩何理眼睛閃閃發亮：“肖老師能不能幫我補課？或者解答一些問題？”
肖老師倒是沒想到淩何理會提這個要求，神色挺滿意的：“行，每次實戰課用到預知類技能的話，報告給我，我給你1個星際時答疑時間。”
很快擬好了合同。
淩何理就知道，肖老師是大大大好人！
當下開始詳細講述自己實戰課上使用預知技能的方式。
淩何理覺得，自己大概是把銅錢搖卦法當成金手指的。
沒有什麼係統的應用方法，隻要合適就用。
肖老師聽著又皺緊了眉：“又是歪門邪道！”
“你應該考慮更加規範地使用技能，而不是什麼都依靠技能。”
淩何理點頭再點頭。
其實肖老師說得沒錯，不過淩何理知道，如果真遇到事情了，該怎麼用他還是會怎麼用。
肖老師顯然也看出淩何理的敷衍，差點氣得全身又變成紅色。
“肖老師，答疑！”淩何理趕緊硬扭話題。
“你說。”肖老師還有些氣呼呼。
淩何理有很多疑問。
不過他第一個想起來的，是高塔裡當時發給他的79個問題點。
第一個扣分點，他仍然不知道自己的指揮風格究竟有什麼重大缺陷。
因為和高學長互相傷害，他後來也沒有主動詢問高塔裡。
“你的指揮風格？”肖老師冷笑一聲，“你先說說你自己的指揮風格，我看看你自我認知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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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淩何理其實想過好多次，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的指揮風格是冷靜聽勸，善於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
“嗬。”肖老師嘲笑起來，“你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
淩何理不服氣：“我能力值那麼弱，能完美通關不就靠了這些嗎？”
肖老師卻冷下臉問：“為什麼要完美通關？”
淩何理愣了：“實戰課要求就是通關啊……”
肖老師又問：“冷靜還行，為什麼聽勸？”
淩何理不解肖老師的提問，但仍然答到：“綜合大家的意見，才能找到更好的通關方法。”
肖老師第三問：“包括無限製依賴預知技能？”
淩何理聽出了肖老師話語中的不讚同。
不過，對於這點，他堅持：“結果是我成功通關，拿到了加分。”
——還沒等肖老師再說什麼，淩何理突然反應過來。
他的每一句話，都是為了通關。
淩何理突然發現，自己的指揮風格，好像不是冷靜聽勸，而是功利？
太過功利，一切為了通關。
看到淩何理若有所思的樣子，肖老師也沒打斷他，隻讓他靜靜思索。
半晌，淩何理突然開口，卻不是反省的語氣：“我是太過功利了。”
“但人總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我並不是聖人。”
肖老師聽著他的話，怔了一下。
他把視線轉向窗外，眼神逐漸迷離，仿佛陷入到回憶之中：“以前也有人和我說過類似的話。”
“你認識，術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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