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兩天吧,我看到阿雲和那個江天去了慶雲樓吃飯!”
張峰壓低聲音說道。
“什麼?!!”
“他倆一塊吃飯了??江道長這是要挖大腸的牆角?!這可是大八卦啊!!”
阿標雙眼一突,那表情要多驚訝有多驚訝。
“你個大喇叭,彆聽到點消息就到處說!”
“我聽說,是阿雲去了江道長的往生堂上班,所以江道長才請阿雲吃飯的。”
阿強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的說道。
“屁~~我可是聽說那江天給阿雲開了好高的工錢!大腸那小子一個月掙的,還不夠阿雲一個星期多!!”
張峰撇撇嘴說道。
“臥槽?!!這麼多?江道長這也太有錢了吧?”
阿標瞪大眼睛道,臉上滿是羨慕之色。
“還不是為了追阿雲,所以才給那麼高的工錢。”
“他一個香裱店,活兒又不多,給那麼多錢乾什麼?肯定是為了追阿雲!”
張峰有些忿忿不平道。
“哎......我的大腸啊......”
“你們說,大腸還有戲嗎?”
阿標先是長歎一聲,隨後問道。
“哎......懸啊~~”
“不得不說,比起大腸來,那個江天確實是阿雲的良配。年輕有為,自己開店,本事又大,長得還......還行。再看看大腸,長得寒磣,人也不精明,還沒錢,拿什麼跟人家比?!”
張峰撇撇嘴,長歎一聲道,一臉的發愁。
“那這麼說,大腸頭上是綠定了?!”
阿標這個大喇叭開始發揮實力。
“噓!你小點聲!”
阿強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緊張地看了一眼後院,“大腸可在裡麵呢,讓他聽見,非得把鋪子給拆了不可。”
阿標縮了縮脖子,但還是忍不住嘀咕:“聽見又怎麼樣?事實嘛......我要是阿雲,我也選江道長!完全沒有可比性麼......”
他沒把話說完,但那意思,兩人都心知肚明。
朱大腸為人不壞,就是腦子有點一根筋,還總愛吹牛,做事毛毛躁躁。
跟沉穩乾練,年紀輕輕就自己開店的江天比起來,確實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三人相視一眼,視線順著後院的房門,看到了正在挨訓的朱大腸。
難怪朱大腸最近跟瘋了一樣,天天泡在二叔公這裡,說是要學道術。
原來是受了刺激......
可惜啊......就他那塊料,又能學出個什麼名堂來呢?
三人接連歎氣,心也沉了下去。
......
江天對前院眾人的聊天一無所知,此刻他正提著東西,腳步輕快地走進了後院。
還沒進門,江天便聽到了二叔公生氣的怒吼聲。
“豬腦子!我問你是不是豬腦子?!”
“我說了多少遍了?!氣沉丹田!丹田懂嗎?!在肚臍眼下麵三寸的位置!”
“不是胸口!你把氣憋在胸口,是想學人家胸口碎大石啊?!”
二叔公穿著對襟短褂,手裡握著一根竹板,重重的戳在朱大腸的胸口,氣得滿臉通紅。
朱大腸被這重重一戳,腳步虛浮,向後連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