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的炫目感瞬間湧了上來,儘管有意識地想控製雙腿向前邁,但仍像癱軟的麵條般無力,感覺著重心不斷向下傾,思維仿佛置於雲海中的迷離,前方的終點也逐漸蒙上一層模糊的黑...
“臥槽,前麵有人暈倒了,趕緊叫老師過來。”
“我去原來我們學院原來這麼好看的女生?”
“我去這麼好看的?讓我來背吧。”
“屁呢那是男的,好像是我們班的是叫若離來著。”
“你趕緊找一下他室友,快先帶他去醫務室。”
“...”
“海哥好像在計時間抽不出身,隻剩咱倆搬他去醫務室了”
“子明,你幫我拿水壺和衣服,我來背。”
“陳逸,這麼看有沒有覺得若離好像女生啊。”
“確實,而且還好輕的樣子。”
“陳逸趕緊走快點,我可不想緩考。”
“...”
朦朧中隻隱隱約約聽到對話聲,感覺靠在了不知道誰的背,思維也如同漆黑的一灘死水,停滯得不起一點波瀾。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睜開酸澀的雙眼,感覺渾身疼的要死,注意到手邊的白色被子,若離立刻探起身審視著周圍。
隱隱約約地記得好像陳逸和張子明在自己暈倒的時候過來背自己來醫務室,想著自己舍友這麼上心,心裡頭像是吃過般甜甜的。
但一想到暈倒前的一刻被這麼多人看著,臉蛋也迅速地發燙,如日中燒,腦海也是一片混亂,簡直丟人丟到宇宙去了,完了這回徹底社死了。
若離全然沒注意自己的另一隻手正打著吊瓶,直接翻開被子正準備下床,這一扯身起來時,猛地感受到自己手背上撕裂般的疼,回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另一隻手正打著點滴還把針頭扯掉了,旁邊的點滴架也是傳出拖拽金屬摩擦地麵的聲音。
注意到房間裡的動靜,一位四五十歲的老阿姨也是連忙走進來,看見若離手上的針頭脫落,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若離也是注意到走進來黑著臉的校醫,意識到了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立刻乖乖地回到床上。
“現在的小姑娘怎麼這麼愛逞強?明明低血糖還不吃早餐就去劇烈運動,現在給你打葡萄糖還把針管拔了,怎麼比男生還不讓人省心?”說著校醫阿姨拿了個新針管來到若離的床邊,用力地敲了一下若離的頭。
“♂乖乖♂躺好”見校醫阿姨語氣變得凝重起來,若離也是畏手畏腳地躺回床上。
等等,她剛才喊我...小姑娘???
感覺到自己男性尊嚴受到了侮辱,正打算起身反駁,準備開口的時候,校醫阿姨刻意的麵露凶色地“嗯”了一聲嚇得若離立刻欲言又止。
弄了好一會兒,終於把針紮了回去,校醫阿姨也才抬起頭好好端詳了若離一番。
“像你這麼漂亮的小丫頭居然玩得這麼花,阿姨我也是老咯,居然這麼多男生送你來。”隻見校醫阿姨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
此時若離感覺再不說清楚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若離連忙開口,同時仰起脖子“阿姨我是男生啊,有喉結的男生.....”說著又摸了摸自己脖子。
等等?怎麼好像有點不對勁?
若離:爺的喉結呢??????????
看著眼前的若離苦著小臉比劃著自己光滑的脖子,白皙的臉上就像是一顆熟透的蘋果般嬌豔欲滴,阿姨也是一副安慰的表情“知道了知道了,趕緊好好休息吧,過了半個鐘就好了。”
校醫阿姨走後,隻留下了還在懷疑人生的若離。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情如泡影般虛幻,不敢相信地又摸了摸自己光滑細膩的脖子,自己的喉結確確實實不見了。
又想起之前初中的時候跑1000米頂多緩幾分鐘就沒事了,今天居然跑完就暈了,自己身體素質就算差也不可能差到這種地步啊?還有為什麼聽到剛才他們說我女生什麼鬼的?
若離連忙打開手機相機調轉攝像頭,看到眼前的自己先是一驚,又翻出自己以前的照片對比了一下,這簡直就是不同的兩個人。
仔細地打量著手機的自己,若離更是驚異地發現自己的瞳孔變成了紫色...
等等...紫...紫色?
此時突然一個不好的想法在腦海中浮現,再結合這幾天的身體變化,似乎想通什麼一樣,瞳孔逐漸緊縮,臉色也是由白轉紅再到黑,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望著昔日自己的照片,再看現在自己,又想起了被倪克斯複活時的情形,好像給了自己什麼靈魂寶石之類的東西,這麼想著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若離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好像越來越像那個屑女神了,手立刻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下麵,還好還在,這可是唯一能自證身份的東西。
感覺著自己的三觀接連受到衝擊的同時,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湧上心頭。
父母那邊應該怎麼說?
宿舍那裡又怎麼辦?
以後怎麼辦?
......
若離又連忙翻開班群打開了考試日期表,也是暗暗鬆了口氣,這周末就可以考完試就放假回家了,隻希望這一段時間不要引起什麼誤會就行了。
這麼想著也還是能接受...接受個屁啊。
可惡的倪克斯,你壞事做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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