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邊緣,聲音低得幾乎被雨聲淹沒:“放心,就快了。”
電話掛斷,他抬頭,發現賀臨正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誰?”賀臨問。
“秦曄。”池越收起手機。
次日上午。
徐毅將茶杯重重砸在會議桌上,滾燙的茶水濺在晨間財經報紙的頭條上——「徐氏董事長疑似陷入謀殺案,股價開盤暴跌12」。
“想辦法把熱搜撤了!讓那些媒體都閉上嘴!”他怒視著戰戰兢兢的cfo。
財務總監擦著冷汗:“賀氏和秦氏也打點過了,他們……”
徐毅猛地轉向落地窗,兒子徐清正站在窗前,平靜地注視著樓下抗議的股民們。
他的金絲眼鏡反射著晨光,看不清眼神。
賀臨的特助將平板遞到他麵前:"徐氏b4工廠的汙染數據已經匿名發給七家媒體,環保署的人半小時後到現場。"
“太慢。”賀臨劃動屏幕,調出一份加密文件,“把去年他們違規處理的製藥廢料照片一起放出去——記得打上"兒童血癌高發區"的水印。”
半小時後,徐氏股價二次跳水,直接觸發熔斷機製。
下午,海科智能戰略室。
池越指尖劃過實時股價走勢圖:“徐氏市值已經蒸發40,但他們的核心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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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亞製藥基地和北美分銷渠道。”秦曄接話,同時調出兩份收購草案,“賀臨想要的是他們的專利池,我們隻要這兩塊。”
屏幕突然彈出一條消息:徐氏正在緊急質押不動產換取流動資金。
池越輕笑:“徐毅要斷臂求生了。”
秦曄按下通話鍵:“財務部,立即啟動對徐氏海外資產的要約收購,報價按我們昨晚測算的75。”
趁火打劫,現在正是時候。
徐氏大廈。
徐清看著父親通紅的眼睛:“現在停手,徐氏還能保住骨架。”
“你被賀臨收買了?”徐毅猛地揪住兒子衣領,“那些事情他一個外人不可能知道!”
徐清慢慢掰開父親的手指,從西裝內袋掏出一支錄音筆:“去年董事會上,您親口說"b4工廠的汙染數據必須永遠封存"。”
他推了推眼鏡,“我隻是做了合規官該做的事。”
樓下突然傳來騷動——證監會調查組的車隊到了。
下午450,賀氏集團法務部。
賀臨看著剛解密的郵件往來記錄:徐毅三年前指使財務總監操縱投標價格的指令,赫然使用企業郵箱發送。
“這一項能判三到十年,等襲擊者吐口,蓄意殺人未遂他也跑不掉。”律師低聲道。
賀臨卻盯著其中一行字——「ighthouse項目尾款通過科西嘉航運洗白」。
他撥通加密電話:“暫停拋售徐氏債券,準備接收質押資產。”
下午630|海科智能數據中心。
池越突然直起身:"秦曄,看這個!"
屏幕上,徐氏東南亞公司的股權變更記錄顯示——三天前,51股份已被秘密轉讓給一家名為"星辰資本"的空殼公司。
秦曄眯起眼睛:“查最終受益人。”
一分鐘後,數據庫彈出結果:該公司實際控製人是徐清的母親,徐毅二十年前離婚的發妻。
“精彩。”池越鼓了鼓掌,“兒子逼宮,前妻抄底,徐毅被自己家人圍獵了。”
秦曄接通證券部:“停止收購行動,立即平倉所有徐氏相關頭寸。”
池越挑眉:“不撿便宜了?”
“徐清早有準備。”秦曄轉動手上的激光筆,“現在不是入場的時候。”
落地窗前,秦曄將新打印的股權架構圖遞給池越:“徐清要的根本不是救徐氏——”
“是要徐毅死。”池越接話,兩人相視一笑。
ighthouse項目裡最後一個活蹦亂跳的負責人,也將走向屬於他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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