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穿了帶字母的黑絲。
那雙玉腿的勾人攝魄,陸誠直接破防,鼻血流了出來。
他連忙把屏幕按滅,防止其他人看見。
也防止自己再看。
手癢癢了,忍不住想撕。
行行行,誘惑我是吧?
回去一定要把你收拾得明明白白的。
必須下不了床。
陸誠仰著頭,把蘇清舞當成火燒,狠狠塞進嘴裡。
辦公室裡。
一些警員時不時圍過來,對陸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
“小陸警官,你真可真是太變態了!”
“這回,咱們可是撈著大魚了!”
“閻羅幫、刀疤強,還有他們背後那個神秘的‘紅姐’……一個都跑不了!”
陳默讓一批人先去休息,然後留下的這批人進行下一步抓捕和取證任務!
趁熱打鐵!
後續就沒陸誠什麼事兒了,殺雞焉用牛刀。
舒舒服服洗了個澡,躺在床上,陸誠卻找不到警花女友了。
打視頻給她,拒接。
好好好!
誘惑了一下跑路是吧?
陸誠醞釀睡覺,結果在快要睡著的時候,蘇清舞的微信消息彈了出來。
點開,還是腿照。
黑絲被退下去一半,露出光潔細膩潔白的大腿。
又有彈性又嫩滑,戳一下能滋你一臉血!
小陸誠一下子雄赳赳,拿這個考驗乾部?
哪個乾部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要命的是,陸誠隻能看,摸不到吃不到,難受得一批!
他打字:誰告訴你絲襪是這麼脫的?給我穿上!等我回來!我演示給你看!
蘇清舞回複了一個“白眼”的表情,然後關手機睡覺了。
陸警官是有點難眠了。
最毒女人心呐!
……
忙了一個通宵的陳默,精神依舊抖擻,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他坐在辦公室裡,濃茶香煙兩件套,連夜通宵整資料。
申報集體一等功的材料,以近乎特急的速度被整理出來,層層上報。
當這份沉甸甸、戰績斐然到近乎玄幻的申報材料擺放在省廳相關領導案頭時,引發的震動不亞於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了一顆深水炸彈。
大興市的沙井村被掃蕩了?
這種大行動,還不上新聞報紙?
可省廳領導翻了半天,沒找到。
消息傳到了省廳,是近期一次聯合反扒行動。
針對的是旅遊旺季,賊娃子有點泛濫。
趁著這次機會,請來了周圍省的反扒好手支援,好好治一治那些賊娃子。
警告他們不要太囂張,警界不是沒人。
意料之外,江海市來了一位“特能抓”,他這外號就能說明一切。
抓賊跟玩兒似的,當天就抓了三十多個賊娃子,碾壓式的破了記錄。
這還沒完,後續兩天,還是猛猛抓,又抓了好幾十。
道上消息傳開,賊娃子全趴窩不敢出來了。
賊娃子不出來,反扒組就主動出擊。
那個“特能抓”又開始秀了。
直接把沙井村來了一個一鍋端!
抓到的犯人,大巴車都塞不下!
整個行動的大致經過傳到省廳,引得省廳領導無比震動。
沙井村被端,媒體新聞蜂擁而至,開始大肆報道。
不過,省廳前腳知道這些事,後腳一等功的申報材料就上來了。
急是急了點,但功勞是沒一點水分的!
另一邊。
消息長了翅膀,飛到了江海。
陸誠走後,雨花分局沒什麼大案要案,隻有一些小事,整個刑偵隊難得清閒了一陣。
辦公室裡,小鄭正盯著一起盜竊案卷宗,薅著自己的頭發。
案發兩天了,線索找起來有點困難。
案件性質並不怎麼惡劣,蘇清舞讓小鄭獨當一麵,當組長偵辦此案。
小鄭也是有能力的,但之前抱多了陸誠的大粗腿,導致腦子有點生鏽,獨立思考能力嚴重下降。
“都怪陸哥,我差不多成廢物了!”
小鄭咬著筆頭吐槽,但他心裡又想著,如果陸誠在的話,是不是幾個小時就能搞定?
忽然,小胡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衝了進來,手裡揮舞著一張傳真紙,聲音尖得能刺破耳膜:
“蘇隊!小鄭!爆炸新聞!天大的新聞!”
小鄭頭都沒抬,沒好氣地哼道:
“咋了?中五百萬了?還是食堂今天改善夥食,紅燒肉管夠?”
“不是!是陸哥!陸哥他在大興……立一等功了!集體一等功!”
小胡激動得臉通紅,把傳真紙啪地拍在小鄭桌上。
辦公室裡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電腦主機的嗡嗡聲。
所有警員,無論是在寫報告的、整理證據的、還是靠在椅子上打盹的,全都齊刷刷地抬起頭,目光聚焦在那張薄薄的傳真紙上。
隻有蘇清舞表情淡淡,嘴角淺淺勾起一個弧度。
小鄭愣了一下,有點不敢相信,拿起傳真紙:
“不是吧?陸哥才去大興幾天?支援個反扒行動,還能立一等功?這也太無法無天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睛隨著閱讀傳真內容越瞪越大,嘴巴也無意識地張開了,能塞進一個雞蛋。
傳真紙上,白紙黑字,蓋著鮮紅的省廳印章。
簡要事跡描述裡,“單日抓捕扒竊嫌疑人三十餘人”、“搗毀長期盤踞犯罪團夥七個”、“追繳贓物價值巨大”、“群眾反響極其熱烈”等字眼,像一個個小錘子,敲得小鄭和其他警員腦瓜子嗡嗡響。
“我……我滴個親娘哎……”小鄭喃喃自語,手都有些抖了,
“陸哥……他不是去支援反扒,他是去大興搞了一場‘嚴打’專項行動啊!還是一個人主導的那種!”
辦公室裡頓時炸開了鍋。
“啥?五十多個?陸哥是變態,但沒想到他這麼變態!”
“七個團夥?他這是把人家大興的賊窩當連鎖店給掃了吧?”
“一等功!咱們雨花分局建局以來,好像也隻有兩次一等功!”
“陸哥……他還是人嗎?他這戰力已經逆天了個球的!”
“蘇隊,你還配得上陸哥嗎?壓力大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