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讓我來找兩件厚衣服,拿過去蓋肚子。”
晚上八時許,宋瑤同誌隨便找個理由,就敲門走進了陳俊生的臥室。
目光在室內逡巡一圈,最終將視線定格在陳俊生的白襯衣上:“我想要你身上這件。”
陳俊生笑了下:“我身上這件很單薄的。”
“單薄就單薄吧,我不嫌棄。”
宋瑤嘴角的笑容明媚又好看,信步走到陳俊生跟前,有點壞地伸手解開兩個衣扣:“跟你說個壞消息。”
“嗯?”陳俊生眨眨眼睛,心想你該不會把咱倆的事全抖出來了吧。
宋瑤同誌小聲說道:“可能是傍晚你背我的時候,心裡太躁動了,吃過晚飯不久,突然血流成河…”
“啊這…”陳俊生怔了怔,血流成河可還行?
不過瑤姨這模樣,看起來就是那種月經準時、量大、不痛、也不鬨情緒的健康自然美。
“這是你寫的?”
宋瑤轉頭瞅了眼陳俊生的書桌,發現了他剛才瞎幾把寫的東西,拿起來細看,忍俊不禁道:“文采蠻好,就是有點壞。”
“哪裡壞了?”陳俊生明知故問。
宋瑤同誌不答,眉眼彎彎,淺笑嫣然;“那些襪子已經被我藏起來了,以後不給看了。”
“哦。”陳俊生哦了一聲點點頭,不給看就不看,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沉迷於低俗審美中無法自拔?
宋瑤又回轉身來,接著把陳俊生的襯衣扣子逐個解開:“你把身上這件衣服給我,順便給我親一下,我就回去睡覺了。”
“親一下?”陳俊生感覺瑤姨此刻說的這個親,和她平時說的那個親,似乎不太一樣。
“嗯。”
果不其然,宋瑤同誌點頭一笑,又輕聲細語的解釋道:“我以前看過幾本閒書,書上有寫這個。”
“啊?”
陳俊生不知道瑤姨看的都是些什麼樣的閒書,居然能讓她無師自通地練就了十八般武藝。
作為直接受益者的俊生同誌,根本無需多言,
隻需沉浸式地感受和體驗即可。
“好了。”
宋瑤同誌也是真的壞,撩撥到一半忽然中斷,而後揚起下巴湊近陳俊生的嘴唇。
陳俊生眼睛都瞪大了。
宋瑤卻又抿唇一笑,扒掉他身上的襯衣,轉身離開。
“早點睡哈。”
瑤姨溫馨提醒,走得時候,那細柳腰在陳俊生眼皮底下晃啊晃,晃啊晃的,屬實是有點騷…
好在陳俊生定力不錯,深吸幾口氣後,硬是躺床就睡。
……
“耀哥,陳俊生回饒城縣了。”
晚上九點半,饒城縣城南采石場,一處隱蔽的礦洞內,十多個打著赤膊的壯漢,在礦燈的照明下,正熱火朝天的玩著“炸金花”。
這時,有個身材瘦弱,長著倒三角眼的小子走進礦洞,向人群居中那位額頭有塊紅色胎記的耀哥、鄭光耀彙報情況。
“什麼時候的事?”鄭光耀悶著手裡的三張牌,皮笑肉不笑地問了句。
三角眼說:“今天上午十點多鐘,跟他家裡另外兩個小姨一起回來的。”
“攤上那麼大的事,還能平平安安地來去自如,狗日的靠山真硬。”
鄭光耀抓起牌看了眼,2、3、9,連張花牌都沒有,卻是咧著嘴笑了笑,隨手扔出張大團結:“十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