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有庭聞言頓時暗自叫苦不迭,心想完蛋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但表麵仍強裝鎮定道:“太君,這個卑職也不知道,於師長昨晚失蹤後,我還特地向陳廳長和巡捕房報過案。
事後又第一時間派人去於師長的部隊駐地,以及皇軍第79步兵聯隊駐地,通報過此事。
難道於師長還沒回去嗎?”
“哼!”淺川英男冷哼一聲道:“如果於師長已經歸隊,你覺得我們還會出現在這裡嗎?”
“剛才看楊老板你神色匆匆,似乎是很急於離開啊!”
淺川英男頓了頓,來到楊有庭麵前,目光如刀的直視著他的雙眼道:“難道於師長的失蹤跟你有關?”
楊有庭聞言大急,忙哭喪著臉為自己辯解道:“太君,這絕對是冤枉啊,當時於師長說他去上廁所,一直就沒再回來。
小人派人找不到,又去找了陳廳長,這一點陳廳長也可以作證。”
說著,他討好似的看向陳國賓,似乎想要陳國賓幫他說說話。
對於這種表裡不一,敢於吃裡扒外背刺自己的家夥。
陳國賓當然不會在這時候幫他,於是不著痕跡的將頭扭到了一邊。
看到他心急如焚,忙繼續自我辯解道:“太君,您想一下,如果真是我要對於師長不利,我又何必要在自己的地盤上動手?
更沒有必要事後,立刻去找陳廳長和巡捕房報案啊,這樣不是明擺著給自己找麻煩嘛?
我完全可以等個兩三天,或者假裝不知道於師長不見,等於師長的部隊找上門來再說也可以。”
陳國賓見淺川英男被他說的陷入沉思,立刻冷哼著補刀道:“興許正是因為如此,你才故意為之,就是為了營造出不可能是你的假象!”
說完,不等楊有庭反駁,便徑直對淺川英男道:“淺川太君,楊有庭是個商人,有著彆人所沒有的精明和算計。
不管他如何辯解,於師長就是在他這裡消失的,這一點他自己也曾承認過,因為戲院前後門的門衛,都沒有人見過於師長離開過。”
說著,他又附耳對淺川英男道:“為防萬一,卑職建議立刻將此人逮捕調查,上了刑之後,不怕他不說實話!”
淺川英男欣然點頭道:“有道理。”
當即持槍的右手一揮喝令道:“來人,先把此人帶回憲兵隊再說!”
“哈伊!”兩個離的最近的鬼子憲兵應聲上前,就要抓捕他。
楊有庭深知去了憲兵隊,不死也得脫層皮,頓時又急又怕道:“太君,冤枉,冤枉啊。”
見鬼子不為所動,他又忍不住向陳國賓求救:“陳廳長,我也是永仁商會的一員,我是忠於你的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陳國賓卻置若罔聞,反而借此向淺川英男表忠心道:“但凡對皇軍不忠,哪怕你是我永仁商會成員,我也絕不姑息!”
聽到這話,楊有庭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沮喪了下去。
淺川英男聽的讚許看了陳國賓一眼,當即揮手示意:“帶走。”
然後又對陳國賓道:“陳桑,查封和後續搜查,就交給你們巡捕房了,我先把此人帶回去審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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