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賓不指望底下那些幫會,會全都老實,沒有小心思。
既然四海幫撞上來,那就順便拍死這隻綠頭蒼蠅。
就當是淨化環境,殺雞儆猴,威懾那些想繼續作奸犯科的幫會。
“多謝陳廳長了,否則我還真不知道今天這事要怎麼收場。”福伯接連拱手表示感謝。
事實上,他從沒想過,事情會以這種方式結束。
“身為閘北分廳的廳長,自然是要為閘北百姓負責,豈能被一個幫會分子嚇到?”陳國賓正氣凜然道。
“安心做你們的生意,租約到期之前,沒人敢找你們的麻煩。”陳國賓拍了拍福伯肩膀。
福伯受寵若驚般地點點頭:“是,陳廳長,您放心,我會這幾天會儘快找到一個新的店鋪,絕不會給你惹麻煩!”
陳國賓也沒多說,點點離開。
“咱們陳廳長還真是好人啊…”
“誰說不是呢,我還沒見過願意收拾幫會分子的巡捕呢。”
“咱們閘北有了他,真是有福了。”
“誰說不是呢,最近那些幫會分子可都安分不少,晚上打群架的人都不多了。”
……
人群見沒熱鬨可看,紛紛散開,交頭接耳的說著。
望著陳國賓離開的背影,福伯若有所思,忽然猛拍一下腦袋。
對啊。
雖然不能直接去找永仁商會的人。
但可以求一求這位陳廳長啊,請他想辦法在其中斡旋。
想到這,福伯立刻進屋給林玄威打了一通電話,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陳國賓這會也回到巡捕房,直接找到了程宗揚。
“賓哥,您找我?”程宗揚恭敬道。
陳國賓也不廢話:“四海幫可以消失了。”
簡單的一句話,就決定了一個幫會的生死。
程宗揚麵不改色,淡然道:“是,我明白了。”
既然賓哥說乾掉,那就乾掉他們嘍。
程宗揚領命離開,立刻轉身下去安排。
陳國賓當廳長後,很舍得給錢,不用擔心帶隊時下麵兄弟不拚命。
一個月大洋幾十塊,上百塊,受傷了有營養費,死了還有安家費,自打陳國賓當了廳長,全家都能吃上飽飯。
這事放誰身上誰不拚命?
1小時後。
程宗揚再次返回巡捕房,來到陳國賓麵前:“賓哥,事情都辦妥了,四海幫幫主已經沉了海,從現在開始,淞滬將再無四海幫。”
“乾得不錯,比我想象要快。”陳國賓看了眼手表,稱讚說。
“知道是為閘北的穩定做事,兄弟們嗷嗷直叫可拚命了。”在陳國賓的耳濡目染下,程宗揚也開始學會說這些話。
“你小子…”陳國賓微笑,見程宗揚臉上有血,關切道:“你受傷了?”
“受傷?”程宗揚表情疑惑,伸手在臉上抹了下,笑道:“沒事,是那四海幫幫主的血,喂它吃水泥的時候不聽話,我給了他一鏟子,應該那時候沾上了。”
程宗揚現在下手也是越來越狠。
陳國賓注意到,問完問題後,原本程宗揚穩定的95點忠誠度又跳了一下,來到了96點,距離100隻差4點。
娘的。
這玩意還知道漲呢?
“辛苦了,去總務處拿賞錢吧,還是按照老規矩拿錢。”陳國賓言簡意賅。
皇帝不差餓兵,對下麵的獎金可不能拖欠。
“是,長官!”程宗揚搞怪般地挺身敬禮,轉身離開。
陳國賓後背還沒沾椅背。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