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李銘細細品著陳國賓的話:“你說的似乎有點道理。”
“所以說,這看似是滅門案的背後,肯定隱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陳國賓眼神閃著寒光,悶聲說。
之所以昨天沒有在彆墅內留下什麼字,說是日本人的報複行為,就是因為陳國賓擔心這樣反而會弄巧成拙。
畢竟,若是日本人真的想報複,也不會蠢到留下什麼字,然後又做清理現場這種相悖的事。
你他媽都表明身份了,再去清理現場沒有任何意義。
可現在若是慢慢引導,讓軍統自主發現盧文軒和日本人有關聯,那他們就會不由自主的將滅門案往日本人身上靠。
至於為什麼被滅門,那花樣可就多了。
就算事後複盤,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也沒人會懷疑是自己滅了盧文軒全家,再說日本特務本就殘暴如野狗,惱羞成怒下滅了它們很正常。
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可以解釋錢都被小鬼子帶走了,更不會波及到一些無關人員。
整套操作下來可謂是一箭三雕。
小鬼子能替自己背黑鍋,那才是祖墳冒青煙,積德洗清了自己的罪孽。
“秘密?”李銘驚訝說。
“報案人呢,先問問他。”陳國賓當即說。
彆墅內實在血腥,所以提審放在了外麵,報案人模樣憨厚,看起來是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被帶來的時候,臉上表情的惶恐根本不像是裝出來的,拿著手帕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見他第一眼,陳國賓就先用掃描眼確定他的身份,就是一個姓李的商人,身份上沒有問題,就是倒黴卷入了此事。
“長官,我不知道咋回事,這事跟我沒關係啊,我來的時候就這樣了。”見到陳國賓和李銘,他拚了命的解釋。
“有沒有問題,不是你說了算。”李銘擺足姿態訓斥一句。
“老老實實回答問題,我保你沒事,若是你敢耍小心眼。”陳國賓冷哼一聲。
李老板連聲稱是。
陳國賓問:“你為什麼要在今天和盧文軒見麵?”
李老板站戰戰兢兢的解釋,原來是他家裡有個祖傳的玉佩被盧文軒看上,起初他並不願意出售,可姓盧的卻用手段,讓他家的資金鏈斷裂,最後李老板不得不選擇屈服,願意低價出售,換取生意場上的活路。
“長官,真是這樣,我沒有騙您,玉佩我還戴著呢。”似乎是怕陳國賓不信,李老板慌忙拿出一塊紅布,小心翼翼打開,露出包裹在內的一塊玉佩,遞給陳國賓。
陳國賓接過一看,還真是個寶貝,玉佩質地細膩,花紋古樸,顯然是個戰國時期的寶貝,光是拿在手中,都能感受到那股曆史的厚重感。
怪不得盧文軒那家夥會心動,這要是低收高賣,指不定能賺多少錢呢。
“放他走吧,他沒問題。”陳國賓將玉佩還給李老板說。
李老板有些意外,但還是惶恐接過,就在剛剛,他都做好了上供玉佩買全家生路的準備。
“嗯?”李銘道:“你還沒審呢。”
“犯案的絕對是個高手,可你看這家夥,有半點高手的樣子嗎?”陳國賓看了李老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