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老板道。
“交戰期間,對方說的是中文,話裡話外又在用紅黨最喜歡的稱呼,用的武器又都是紅黨喜歡的駁殼槍。”
“可實際交起手…”
陳國賓欲言又止。
“這裡隻有你我,你可以暢所欲言。”老板道。
“不像是紅黨,更像是日本人。”陳國賓道:“先不說紅黨為何要去刺殺醜國的人,單是如此凶悍的火力,以及如此張揚的作風,更不像是紅黨的行事風格…”
“你很了解他們?”老板有意無意,問了一句很誅心的話。
陳國賓卻不上當笑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今天刺客使用的火藥和當初刺殺我時使用的炸藥似乎一樣,再說了不是有一批炸藥一直沒有被我們發現?”
“就算他們有這麼多炸藥,也不可能用在咱們身上啊,即便是有人想報複,咱們最近也沒和紅黨結仇,即便是報複,那也得是找中統才對。”
陳國賓有意無意想將黑鍋往中統腦袋上扣。
老板卻沒有接話,又看向陳國賓問:“你不是活捉一個刺客?”
陳國賓點頭:“需要我連夜突擊審問嗎?最晚明天早上,我就能把供詞送到你麵前。”
老板淡然說:“此人我自有處理方案,這件事你辛苦了,接下來就不用你多問了。”
聽到這話,陳國賓心裡一動。
老板不讓自己插手,是不是想讓這些事,就這麼稀裡糊塗的下去呢?
反正黑鍋已經扣在紅黨腦袋上,又發生在渝城繁華地帶,造成了十分惡劣的影響,細想一下,並不是沒這可能。
但陳國賓清楚,這事不是自己一兩句話就能解決,自己明麵上無法插手的事,還是不要多言,乖巧的點頭應下。
“這些醜國佬是你救下,它們怎麼也算是欠了你的人情,我看那叫蘇珊的醜國你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和姬月凝一起,招待好這些醜國來的客人,儘可能的為國爭取到更多的利益!”老板又對陳國賓說。
“是,老板。”陳國賓應道。
“照顧歸照顧,你可千萬彆把這小妞照顧到彆的地方,明白嗎?”老板知道陳國賓很容易討女人喜歡,雖然不知道這事是否對洋妞有效,但還是出言提醒。
如果這洋妞主動送上門,那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陳國賓心中腹誹一句,嘴上卻十分老實說:“是,老板,我心裡有數。”
老板這才揮手讓陳國賓離開。
與此同時,刺殺失敗的消息,也迅速傳到土肥圓的耳邊。
此次任務非比尋常,肯定有人在外圍監督渝城賓館發生的一切。
站在他麵前的中佐滿臉冷汗,低頭不敢應答。
看著手中的電報,土肥圓小小的眼睛寫滿了疑惑。
將近一個小隊的兵力前去刺殺醜國特派員,結果竟然又失敗了?
土肥圓深吸幾口氣,拍案而起,將電報撕的粉碎,氣急敗壞的對著那中佐吼道。
“八嘎,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