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蠢貨,竟然敢無視我的警告,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揍你?”
“接連讓你的長官陷入危險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嗎?”
“究竟又是哪個笨蛋,讓你越過我私自行動?”
……
原本田口悠成還不明白陳國賓為何生氣,但聽到後半句話時,大概明白了些什麼,肯定是大前天的晚上出事了!
私自行動?
腦瓜靈活的田口悠成很快就想到這事和醜國特使有關。
難不成醜國特使又遭到刺殺了?
想明白這一點,田口悠成萬分委屈,這事若是和我有關係也就算了,跟自己沒關係豈不是白白挨了一頓打?
“求多麻袋,求多麻袋。”田口悠成蜷縮成了蝦米,挨揍都不敢大聲哼哼話,低聲說:“長官,您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不明白?”陳國賓停下動作,輕蔑的看著田口悠成:“你難道想告訴我,宴會上刺殺醜國特使的事和你無關?”
“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蠢貨差點害死我知道嗎?”
“事後我解釋了很久,老板總算沒有再追究我的責任,若不是我及時開了一槍,我現在已經進軍法處了!”
聽著陳國賓的話,田口悠成愈發相信內心猜想,自己正想問那件事,萬萬沒想到‘近衛信一’就以此事發難。
“長官,請相信我,這件事和我沒關係,我和您見麵也是想弄明白發生了什麼啊。”田口悠成十分委屈。
“你真的不知道?”陳國賓懷疑的看著田口悠成。
田口悠成重重點頭:“您上次已經警告我了,我又豈敢再私下行動?”
說著,它心裡又默默補充一句。
若是再複刻一次渝城賓館事件,恐怕要進軍法處的人就是我了。
“真的?”陳國賓懷疑的看向田口悠成:“你這個蠢貨可是有過私自行動的先例!”
“屬下向舔罩大神發誓,您所說的刺殺我真不知道,如果屬下撒謊,那現在就讓我暴斃身亡!”田口悠成豎起兩根手指頭。
你現在若是暴斃,倒也能省下我不少事,陳國賓語氣不善:“滾起來吧。”
田口悠成顧不得身上的酸疼,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乖巧的站在陳國賓身前,小心翼翼問:“長官,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陳國賓簡單說了一下過程,隱去了自己審問的這段事,狠狠瞪著田口悠成說:“若不是我及時出手,現在你根本見不到我!”
“宴會開始後我才知道,老板給了不同人不同的線索,而我就是那條真實的情報,如果有人能進入會場,那必然是和我有關係!”
“但我並沒有對外透露,所以我也不怎麼在乎。”
“可誰知道出現了一個蠢貨!”
陳國賓深知不能什麼情報都不知道,一問三不知那就擺明了說自己有問題。
說完,陳國賓又故意做出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為了讓整件事更可信,又簡單說了下那刺客的記者身份。
田口悠成聽的也是膽戰心驚,心裡忍不住罵了句八嘎雅鹿。
它一聽就明白,這就是一個想獨吞功勞的蠢貨。
怪不得‘近衛信一’生氣,這都波及到自己的生命了,他開槍也正常,但有一點田口悠成不明白,不解的看向陳國賓問。
“長官,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直接打死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