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黎宗樹臉色微變,咬緊牙關。
今天它的任務除了是撈走馬敬瑭,將事情影響降到最低外,更重要的就是平息姬月凝的怒火。
而姬月凝本就是因為陳國賓被誤會而生氣。
說一千道一萬,想這女人消氣,不就是讓陳國賓開心?
“黎宗樹,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愛說了嗎?”陳國賓不給它考慮的時間直接說:“你的人私通紅黨,借我的手傳遞危險信號,最後又將黑鍋扣在我的頭上這回事,你總得好好說道說道吧?”
“老子是軍統的人,這口紅黨的鍋,我可背不動。”
聞言,黎宗樹看向一旁低著頭的馬敬瑭,心裡想吃了它的心都有,一群隻會蠻乾的莽夫,就算是栽贓陷害,你也得找個合適的人啊。
但它很快就感覺到一絲不對。
“你說什麼,馬敬瑭私通紅黨?”黎宗樹不可置信說。
陳國賓點點頭,指著馬敬瑭說:“不信你可以自己問,雖然它剛才還在詭辯,若不是你突然闖進來,老子早就問出話了。”
“我說,姓黎的,你是不是故意算好了時間來的?”
“目的就是在馬敬瑭被抓進來後,掃清外麵所有的障礙,最後再將黑鍋扣在老子的頭上,好將你的人撈出去?”
說話間,陳國賓又輕輕碰了碰李銘。
李銘反應極快,立刻說:“沒錯,我們的審問剛有進展,你為什麼會突然闖進來,你真當這裡是你的中統局行動科,你們能無法無天?”
“你們瞎說什麼!”覺察到不對勁的黎宗樹立刻看向馬敬瑭:“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陳國賓的控製下,馬敬瑭沉默不語。
“你對我…”黎宗樹本想說我的人,但關鍵時刻還是及時刹車,立刻改口說:“你對它做了什麼。”
“當然做了你們想對老子想做的事,姓黎的,你他娘的是剛畢業的雛兒,問老子這種屁話?”陳國賓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接著,陳國賓又對著黎宗樹指指點點說:“我明白了,黎長官之前為紅黨服務過,是不是見自己人被抓內心有點不忍,所以才想借馬敬瑭的手放走你的同黨!”
“你們彆胡說八道!”黎宗樹反應極大,顯然是極為反感彆人提起自己之前的身份。
既然黎宗樹在場,那陳國賓自然不會客氣。
直接對付黎宗樹目的太明顯,而且去了軍統就有問題,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在公報私仇和馬敬瑭主動招惹被抓的概念不一樣。
陳國賓懶得多廢話,直接讓審訊人員對馬敬瑭嚴刑拷打。
但在傀儡卡的控製下,除了表情上的痛楚,馬敬瑭愣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反而是一副硬漢的模樣。
黎宗樹表情微變。
馬敬瑭的表情它不能用熟悉來形容,心裡陡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
“賓哥,這怎麼回事?”李銘也覺察到了一絲不對勁:“馬敬瑭之前沒那麼硬氣啊。”
陳國賓笑而不語,示意加大力度。
各種刑罰輪番上陣,最後直接上了電椅。
隨著電椅啟動,座椅上的燈泡忽閃忽閃亮個不停,馬敬瑭皮膚痙攣抖個不停,身上出現一股難聞的焦臭味。
堅持一會後,馬敬瑭再也忍不住,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