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棋院後,大家又轉移到煉丹房,開始修煉煉丹術。
隨著日後晉升需求的棋力越來越多,光是靠自然增長是遠遠不夠的,必須通過服用丹藥來快速提升。
除此之外,一些治療用的丹藥也是棋士在戰鬥時必備的。
煉丹術除了需要用到煉丹爐之外,還必須使用棋士的棋力。
棋士先把煉丹需要的材料放入煉丹爐,然後再使用棋力來控製爐內的溫度。
每種丹藥都在獨特的溫度中反複融合才能煉成,如果棋士感知到爐內的溫度不合適時,就需要注入棋力來調溫,經過一段時間後,丹藥就能煉製成功。
傳授煉丹術的老師名叫傅文靜,她長得雖然不是十分好看,但是聲音非常好聽。
其實,她並不是不好看,隻是不屬於大美人那種。
她眼睛不大,鼻子也不高,普普通通的五官拚湊起來卻十分順眼,非常耐看。
這種舒服的觀感有時候比那種靚麗的美女更吸引人。
舉個例子吧,比如蕭雪那種美女,小小年紀就長得傾國傾城的,光芒四射,像太陽一樣過於刺眼,讓人無法老盯著看,也難以靠近。
當然,這隻是我的個人看法而已,其他男生可能覺得即使是瞎了,也要死死盯著蕭雪看個夠,甚至靠得越近越好。
傅文靜接著把材料發給大家,分彆有止血草、凝氣草、茈草、龜殼,硫磺等。
接過材料,棋士們紛紛拿出煉丹爐,然後麵對著煉丹爐,屏氣凝神,調整棋力,開始煉製著各自的丹藥。
煉丹術是一種非常枯燥的棋術,需要棋士在整個煉丹過程中都必須全神貫注,不得有分毫粗心大意。
就當大家都專心煉丹之時,突然“嘣”的一聲爆炸聲響起,眾人紛紛朝聲源望去,原來是方巍沒控製好火候,煉丹爐炸了。
方巍被爆炸的衝擊波掀翻在地,臉上、手上沾滿了黑乎乎的爐灰,狼狽不堪。
他驚魂未定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自己炸得稀巴爛的煉丹爐,欲哭無淚。
“金瘡丹需要慢火,不能操之過急!”傅文靜走到方巍旁邊提醒道。
“哦!”方巍點頭回應的同時,趕緊又拿出一個煉丹爐來,趕緊開始煉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家在丹爐前一坐就是大半個時辰,丹爐裡的材料終於開始融化,逐漸變成紅彤彤的液體,再等溫度下降到正常室溫後就凝固成一顆豬肝色的小藥丸——金瘡丹。
金瘡丹是一種用於治療傷口的丹藥,可內服也可外敷,是棋士居家旅行的必備良藥。
看到這結果,傅文靜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大家都掌握了煉丹術的基礎技巧,也不枉自己平時費儘心思教導他們。
然而,當傅文靜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她吃驚地盯著煉丹爐看了許久。
我麵前的丹爐與一般的丹爐不一樣,並非常見圓球形鐵爐,而是一個奇怪的方形大鼎。
與其說那是一個煉丹爐,不如說是一個煮飯用的灶。
隻見我一手拉風箱,一手拿著鉗子翻動爐中的神秘東西。
傅文靜靠近聞了聞,卻沒聞到丹藥的藥香,反而嗅出了一股奇怪的氣味。
“你煉的是什麼丹?”傅文靜盯著我麵前的火爐問道,眼神裡滿是疑惑和好奇。
“鈉丹!”我回答道。
這個丹爐可其實是我專門為了冶煉金屬而製作的鍋爐。
一聽到這個答複,傅文靜再也無法保持文靜了,一拳打在我的頭頂,怒斥道:“剛才強調多少次了,不要用煉丹術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那樣很危險!”
一想起以後還要教我這種不聽話的學生,她就不由得頭痛起來。
接著,她沒收了我的鈉丹。
她這麼做並非懲罰我,而是覺得我練出來的東西是這個世上不存在的高級金屬,要是這種金屬被用於製造武器,必定帶來非常可怕的後果。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飯時間,我立馬往飯堂奔去,可惜等我到了一看,發現裡麵早已站滿了排隊的人。
站在隊尾的我,肚子咕咕叫,血糖急劇下降。
我無奈地拿出糖果丸,準備補充一下血糖。
“還沒吃飯就吃糖果對身體不好。”人群中突然傳來蕭雪那甜美的聲音。
“但是我餓了,除了這個又沒其他的東西吃。”我無奈地回應道。
“這樣吧,我吃不了那麼多,可以分一半給你。”蕭雪微笑著說。
“哦!謝謝!”我眼睛一亮,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我都快餓暈了,隻要有吃的就行,當然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