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雨竟然嘩啦啦地越下越大。
我匆匆忙忙從方巍家裡跑出來,根本沒有帶傘。
早知道這樣,就先跟方巍借把傘再走了,我心裡想。
雨傾盆而下,我隻能先找個地方躲躲,免得變成落湯雞。
富人區內部環境雖好,但外麵的道路比我想象中的惡劣,在大雨的衝刷下,生活垃圾飄了一地,汙水橫流。
險些被淋成了落湯雞的我,隻能踮起腳躲在小小的屋簷底下。
這小房子四麵牆壁已經爛掉,屋簷隻剩一些碎片殘留在牆上。
好在頭頂那些瓦片還算完好,勉強有瓦遮頭。
但是,風大一點的話,雨就會從四麵八方刮進來,濕了我一臉。
“嘣!”
就在此時,頭頂上的瓦片突然炸裂,一個人墜落下來。
我條件反射地接住了她。
沒錯,是她!
天上丟下一個淋梅梅——淋得全身濕透了的司徒梅。
薄薄的白色紗裙濕了後緊緊貼在她的身上,隱隱約約透出一件粉紅色的小肚兜。
我好奇地盯著懷裡的司徒梅,司徒梅則給了我一個耳光作為回應。
“你的手!”她怒斥一聲。
手怎麼啦?我很疑惑,但仔細一看,才發現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如果不是她提醒,我還以為放在背部呢。
但經她這麼一說之後,我就立馬放開了手。
結果,她在引力的作用下,“噗”的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喂,你就不能輕拿輕放嗎!”她一臉痛楚的說道。
“……”我不想理她這種窮胸極惡之人。
原本還算有瓦遮頭,但現在連唯一一塊完好的瓦片都爛了,我頓時被淋成落湯雞,而且頭上還落了一大塊泥土,真是倒黴透了。
此刻,天空突然雷聲滾滾,緊接著一道雷電劈了下來。
“轟隆!轟隆!轟隆!”
幸虧我眼疾手快,托起司徒梅便跳了出去,躲開了雷擊,不然就跟破房子一樣的下場,被劈得粉碎。
臥槽,連不做虧心事的人都劈,天公不長眼啊!
可能是天公聽到了我的抱怨,立即又劈下一道閃電。
我立刻向前一躍,又躲開了。
但是,在我剛想擺一個酷酷的落地姿勢之時,不知道從哪裡飄來了一片西瓜皮,而我則準確無誤地踩在上麵,然後一個三百六十度大回旋摔得四腳朝天。
司徒梅則被拋到了空中又落下來,“啊”的一聲趴在我身上。
很快,這聲尖叫聲就戛然而止,接著變成了嗚嗚聲,好像被什麼物體堵住了嘴巴似的。
我差點被她砸暈,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是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她的嘴巴。
不知她晚餐吃過了什麼,紅潤的小嘴竟然帶著一點點甜味,很好吃的樣子。
出於本能反應,我想知道這是怎樣的味道,便舔了舔嘴唇。
可是,這一舉動卻把司徒梅嚇得彈了起來。
“變態,死變態……”她邊吐口水邊罵道。
“喂!你怎麼能罵人呢,是你自己親下來的,要怪就怪你自己,或者怪地心引力,與我無關。”
聽我這麼一說,她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憋了許久,她才鼓起腮幫說道:“沒錯,是我親了你,但是你乾嘛伸舌頭?”
“……”我懶得跟她爭論。
“怎樣,無言以對了吧,所以你就是一個死變態!”
“好吧,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但彆在變態前麵加個死字好不好,我還沒有死。”我糾正她的說法。
“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