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就會發現,其實不光是我們,很多動物也產生了變化。
這些,是危險,但也是機遇。
我們國家還好,其他國家有些已經亂起來了,國外甚至還有一些人已經割地稱王了。
是龍,注定要攪動風雨的,能不能抓住機遇,就要看你自己了。”
張寒點了點頭,他沒有想那麼多,隻是希望努力修煉,有朝一日能救自己的妹妹出來。
……
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在兩人的閒聊中流逝,到了剛好一個半小時的時候,林誌峰準時推門而入。
張寒心中一驚,連忙站起來問好。
今天的林誌峰與昨天陪家人遊玩時有些不同,一身黑色西裝,顯得沉穩而老練。
一番寒暄之後,他坐到主位,若有所思的看著張寒,一言不發。
張寒被他看的有些發毛,連忙用眼神向陳章求助。
陳章也搞不清楚林誌峰在想什麼,隻好硬著頭皮說道:“林先生,昨天張寒蘇醒的時候您也在場,這孩子挺可憐的,從小就沒了爹娘,就那麼一個妹妹相依為命。
可是現在他醒了,她妹妹的維生艙卻不知道被弄到哪去了。
他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有能力救出自己的妹妹,希望你能給他一個機會。”
他先是故意說起昨天的事情,就是想提醒林誌峰他還欠張寒一個人情,而後麵又把張寒的身世講出來,也是希望能夠打動林誌峰,給張寒一個機會。
林誌峰人精一樣的人物,怎麼能不清楚他打的什麼算盤,沒好氣的擺了擺手,說道:“你說的這些,我之前派人都查到了,你也不用在我這打感情牌。”
他把玩著手裡的茶杯,說道:“其實我這裡確實有一個很好的機會,我女兒過一陣就要去無人區修煉,正好要一個保鏢。
雖然說交給誰都沒有什麼大差彆,但是我覺得他不怎麼適合。
他太軟了,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膽氣不足,連和我說幾句話都不敢。
就他這德行,我怎麼能放心把我女兒的安全交到他手上?”
聽到林誌峰的話,張寒不由得啞口無言。
他隻是一個從小無依無靠的孤兒,在麵對林誌峰這種大人物的時候,怎麼會有底氣?
他對這件事如此看重,怎麼能不擔心自己冒冒失失的得罪了林誌峰導致錯失良機。
他不自覺握緊了拳頭,站了起來。
“喲,怎麼著,這時候來能耐了?”
張寒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他鼓起全部的勇氣,一字一頓說道:“林先生,我知道我現在能力低微,也知道以我的能力可能保護不了林小姐,
可是,如果……如果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隻要我還活著,我拚了命也要保護林小姐不受傷害。
我們這些孤兒,彆的本事沒有,對於努力活下去還是有自信的。”
看著張寒鄭重其事的樣子,林誌峰覺得有些好笑,可是看到張寒眼中的認真與嚴肅,閱人無數的他自然能看得出來,張寒這些話沒有半分虛假,完全是發自肺腑。
眼看著氣氛有點凝重,他笑了笑,說道:“倒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肅。
其實我女兒也沒開始修煉,雖然這兩年學了些古武術,但是比你也強不了多少,光是看你這一身肌肉,我也相信你有能力幫得到她。
而且,這次其實是官方和國內幾個大的研究所搞的一個活動,也不是一上來就有危險的,否則我怎麼舍得讓女兒去冒險。
我之所以要派一個保鏢一起去,隻是希望兩個人一起有個照應。而且她一個女孩子家,有些事情不方便做,需要有人來幫她完成。”
張寒心中一凜,林誌峰說的“有些事”肯定不是當個苦力那麼簡單。
可是,他彆無選擇,隻能答應道:“我可以的。”
“既然你願意,那我就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林誌峰將茶杯放到桌上,麵色嚴肅地說道:“不過,你也彆高興得太早,雖說你的身體素質不算差,但是還是缺乏係統的訓練。
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裡會有人對你進行專業的集訓。
等到一個月後,隻有你能順利通過我給你準備的測試,我才能放心把女兒交到你的手上。”
如果是在以前,聽到林誌峰的這個要求,張寒可能還會有些猶豫。然而現在的他,卻是胸有成竹,馬上答應了林誌峰的條件。
雖說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壯碩,然而張寒很輕易便判斷出了這似乎是他目前明麵上最大的資本。
當然,除了目前還不知道如何使用的吊墜之外。
……
決定下一切,林誌峰就準備帶著張寒去自家的“修身館”了。
想到要和陳章分開,張寒十分不舍。
雖說萍水相逢,但是陳章為了自己奔波辛苦了一整天。
他對陳章十分感激,仔細地留下了陳章的聯係方式,依依不舍的向陳章告彆之後,這才隨著一名一直走在林誌峰身後的銀發老者來到了林誌峰在郊區的一處修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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