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開學典禮上周院長就說過,明心學院提倡仁愛之心,對於學員的心性培養極為看重。從建校那天起,就有一套完備詳細的規定應對各類學員犯事行為。
規則的執行在於人,謝皖峻作為政教處副職,對於這些規定自然十分了解,打著按規行事的幌子做一些擦邊的舉動,還真的沒法抓到他的把柄。
就像校規裡規定,對於前三品的進化者,最多隻能使用一包消氣散。可三品境和二品境的元氣水平相差巨大,需要的用量肯定也不一樣。
不是為了節省這點消氣散,而是這玩意在完全化掉體內遊離的元氣後,可是會損傷張寒體內元氣長龍的啊!
王老右手搭上張寒經脈,閉目片刻,點了點頭:“隻是有些脫力,應該沒有傷到本源。”
聽到王老的話,眾人都鬆了一口氣,石教習猶豫片刻,還是顧不得避嫌,輕車熟路地將張寒的外套掀起,一隻手掌貼在張寒腰間,接觸的地方緩緩變得滾燙。
“石主任!”三胞胎見到張寒麵色逐漸恢複正常,輕輕呼喚一聲。
如果張寒醒著,主動引導和調度,這樣傳輸元氣肯定沒有問題。
可他現在尚未蘇醒,一旦大量元氣湧入,搞不好會對張寒的經脈產生損傷。
感覺到張寒氣息恢複正常,緩緩收回玉手,石教習秀麗的臉龐上出現淡淡紅暈。
其他人知道石主任外冰內熱,還以為是見到學生受傷氣的,也沒多想。
暫時穩定住張寒的情況,石教習將前者交托給於凝照看。
事情由他而起,可接下來的事已經和他沒關係了。
“這不太合規矩吧?”
見到身材嬌小的王凝隨手拆掉張寒身上的鐐銬,輕鬆將張寒抗在肩上走出房間,謝皖峻臉上再次露出標誌性的可惡笑容:“他可是剛剛出手傷人,怎麼能就這麼輕易將他放了。”
“規矩,規矩,規矩,老子說的話就是規矩!”聽到謝皖峻一直在喋喋不休嘮叨規矩這幾個字,李典終於忍不住,斜睨了一眼謝皖峻,身為學院的教習卻利用職務之便欺負一個孩子,這種吃裡爬外的行為,讓他覺得惡心。
“彆!”鹿姨慌忙堵上李典的嘴,這家夥說話不經過大腦,又是被彆有用心的人傳出去,對他自己和學院影響都十分惡劣。
官方花大代價建起學院,難不成變成了某人的一言堂?這事要是傳到大夏高層耳朵裡,估計明天督導組就會來到柏州。
她鳳眼微眯,看著謝皖峻:“既然你說規矩,那這幾個家夥為什麼在這裡?”
“這…這……,他……他們都是受害者,所以來了解事情的進…進展。”
“受害者?據我所知,受害者手掌被張寒刺穿,可是他們幾個雙手明明完好無損,你確定他都是受害者?”
“這個嘛……”幾句話讓謝皖峻額頭見汗。
鄭新堅決要求跟著進到談話室內,他哪敢違背對方的意思,現在鹿姨追究這件事,他隻能替鄭新背鍋。
“今天的事結束了,我們好好談談你的事!”石教習斜睨著謝皖峻,她早就看對方不順眼了,這回抓到對方犯錯,正好將他清理出去。
謝皖峻艱難地咽了口唾沫,他能感受到,不光石教習,在場的其他人也對他十分不滿。
雖說背後有鄭家撐腰,可要同時麵對這麼多大佬的怒火,還是讓他心驚肉跳。
特彆是人群最後那個身穿軍裝肩膀上扛著將軍章的男人,一看就是從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光是遠遠站在那裡不動,都給他一種被牢牢鎖定的恐怖感覺。
按理說對方不是學院的領導,管不到他頭上,可每當對方的目光掃過身體,都讓他微微顫栗。
見到謝皖峻不堪的樣子,鄭新知道自己出場的時候到了。
他臉上帶著害羞神色,挨個行禮問好:“周院長、陸爺爺、張叔叔、林姨……各位長輩好,我是鄭家鄭新。
實在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要打擾各位長輩,可剛才我和朋友們正常在學院裡運動,這位張寒同學毫無緣由向我們出手,使用雨傘將我的朋友手掌刺穿。
我們實在是覺得氣不過,過來要個說法。”
鄭家是西荒豪門,學院中的許多教習老家又是西荒附近,都與鄭家有所交集,他這樣稱呼,倒也靠得上。
當然,九位巨頭都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不會因為他的一句稱呼改變自身的立場。畢竟,鄭家的瘋批性格可以說是人儘皆知,昨天一團和氣進團殺人全家對這家人隻能算是最基本的操作了。
“你說毫無緣由你就毫無緣由啊?那我還說是你先主動出手的呢?”
“這個……李教習,學院裡是有監控的。”
謝皖峻擦擦額頭的汗珠,雖然心頭惶恐,可他也清楚沒有自己能有今天完全是依靠鄭家,對方能把他捧得高高的,自然也有辦法讓他摔得很慘。
更何況,兩頭下注從來都是死路一條。
不用多說,他將截取出的視頻投放在房間內的大屏幕上,正是從張寒遇到鄭新幾人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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