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還戴著,來回看了看手表上的磨損程度,這女人應該是愛惜得很,和他一樣,一點刮痕都沒有。
他在蘇婉婉的手表上輕點三下,他手上戴著的手表震感傳來,手表閃爍了三下。
把手表放回到原位,便回到自己房間。
為什麼不換手表?肯定是還想著他,對不對?
為什麼結婚了,男方不給她買手表?結婚三轉一響肯定是不能少的啊。
他越來越好奇,蘇婉婉找的男人到底是啥人?一塊手表都舍不得買的嗎?
心裡暗罵,瞎眼的蠢女人。
不行,心裡一團火氣憋的慌,明天他就要調查她嫁的男人是誰?
蘇婉婉洗完澡後,剛想把換下來的臟衣服放進空間洗衣機裡洗,就想到剛才差點給謝北深表演原地消失術。
頓時打消把衣服在空間洗的事情。
把衣服用手洗好後,提著桶就出了盥洗室。
抬頭看了謝北深晾衣服的地方,好像整個房間隻有這裡能晾衣服。
她有看到在外麵其他人晾衣服的地方,都是晾在一起的。
晾在外麵就會被其他人或者更多的人看。
比起給更多的人看到內衣褲,感覺和謝北深晾在一起好像不是很難了。
怎麼有種同居的感覺。
真不方便,還是回家好。
也不知道謝北深願不願意她晾在這裡。
現在他都有點拿不準這男人。
謝北深坐在房間看著她一舉一動。
他便走了過去,拿起放在一旁的撐衣杆,把自己乾的衣服收下來。
轉眸把手裡的撐衣杆遞給身邊的人:“這裡風大,衣服乾得快。”
蘇婉婉接過。
謝北深瞥了一眼她身上的睡衣,衣領最上麵的紐扣都扣好了。
扣的這麼嚴實?不是防著他防誰。
他有這麼可怕嗎?真想動她,扣再嚴實也擋不住。
他眼眸沉沉,轉身就往房裡走。
蘇婉婉反正不看他,自顧自的晾衣服,完全沒注意到謝北深眼底壓著黑雲。
晾完衣服,就去了廚房,剛想在燒水壺裡裝水,就見洗碗槽裡放著的活的大閘蟹。
足足有二十幾隻,眼眸頓時一亮,忍不住吞咽口水。
一隻一隻真肥。
看著這麼肥美的大閘蟹,她怎麼沒在菜場見到過呢,好歹她也去過菜場啊。
謝北深是在哪裡買的呀?
穿來快五年,一口都沒吃上她最喜歡的吃的大閘蟹,不看到還好,現在看見,饞得她真想現在蒸了吃。
謝北深站在廚房外麵,就見蘇婉婉那個饞樣。
簡直就可愛到他的心坎裡去了。
唇角忍不住微勾。
以前他不吃大閘蟹和其他海鮮的,自從這女人說她喜歡吃,他便買來嘗嘗。
對象喜歡,他肯定是要學的,想著有一天能給蘇婉婉做了吃。
第一次是自己的做的,難吃的要命。
想著肯定是自己做法不對,專程找了大廚師,還是負責國宴的大廚學了海鮮的做法。
吃起來確實美味。
現在也是他喜歡吃的。
現在就是吃大閘蟹的時節,這個時節的大閘蟹又肥蟹黃最多的時候。
蘇婉婉邊接水邊看著水槽裡的大閘蟹。
已經開始想著要怎麼吃了,清蒸的、香辣的、醉蟹、鹽焗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想了隻怕晚上睡不著了。
她收回目光,把水壺放在煤爐上。
把煤爐打開,熱水壺裡的水被她用了,隻好給謝北深再燒一壺,畢竟是用的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