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能鑽進來躲避外麵的大火我是一點不意外的,不過這時候,我倒是有點擔心外麵那豹子兄弟了。
那是兩隻花豹,他們到底是離開了這個山穀,還是鑽到裡麵來了呢?該不會被燒死了吧。豹子這玩意心眼不多,和狼和狗沒法比,不過既然山貓能找到地方,花豹按理說也行。
我們下來之後,進了屋子發現我們的裝備都還在,心裡踏實了很多。
這是個倉庫,有門,出去的時候,我們是鎖了門的。這樣要是還有東西能進來,那就不太對了。
我們用一個缸把門頂上,以前一直都是這麼乾的,這樣就能完全避免出問題。那怪物想撞開門是不可能的。
我們把挖出來的那個洞給堵上了,我們把帳篷疊起來,塞到了那個洞裡。這樣的話,我們就能安心在這裡避難了。
女鬼子開始翻找,這裡有很多缸和壇子,大多裝的都是糖和鹽,古人也知道,這兩種東西放不壞。
不過女鬼子最後還是開心的大笑了起來,說:“我找到了耶!”
泉兒大聲說:“你一驚一乍的,你找到啥了?”
“我找到酒了,我真的找到酒了。”
她笑著說:“這裡全是酒,這麼多酒,這下有點玩了。”
我起來,伸著脖子過去,在這裡堆著很多的罐子,罐子上都有封泥,我打開一個,下麵是優質,掀開油紙的一瞬間,我就聞到了酒味。這酒味還是很香的。
女鬼子用手指粘了一下,放進了嘴裡,她笑著說:“這是好酒啊!”
大同說:“古代的時候糧食都不夠吃呢,哪裡有那麼多糧食釀酒?”
女鬼子說:“真的是好酒,你們嘗嘗嘛!”
我們都對酒沒啥興趣,大同還是可以喝一點,書生和泉兒我們一點都不喝。倒不是不能喝,這是不愛喝。
這玩意又苦又辣的,喝完了渾身沒力氣,頭疼,睡不著,睡著了做噩夢,這不是啥好玩意。而且書生說過,這東西就是純純的毒藥,吃一滴會受一滴的傷害,吃一斤就是一斤的傷害,不存在少喝能舒筋活血這一說。書生說人還是比較厲害的,能喝半斤酒沒有事,要是彆的動物敢喝半斤酒,直接就毒死了。
女鬼子非常興奮,把酒倒進了水壺裡,自己坐在小馬紮上,拿出來幾塊鹹肉,一邊吃肉,一邊喝酒,自己在那邊喝了一個小時,終於把自己喝多了。
喝多了就開始胡說八道,和大同說,從心裡就喜歡大同,希望大同能對她好點,希望大同不要欺負她。
大同根本不搭理她,人喝了酒的話,不能信。都說是酒後吐真言,其實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很多人喝了酒非常善於胡說八道,酒後的話,聽聽就行了,好的壞的都不能信。
不過這麼多的酒也不是沒用,看這酒精的度數不低,我倒了一碗酒,能點燃。
這就太好了,這些酒完全可以蒸餾出大量高濃度的酒精,酒精的沸點比水要低很多,我們隻要把酒加熱到78度,酒精就會揮發出來,經過冷凝器,就會變成高濃度的酒精。
加熱酒好搞,冷凝器怎麼搞啊!要做冷凝器就需要金屬管,在這裡,可沒有地方去弄金屬管。
我說:“這酒最少有五十度,你說那時候的人是怎麼把酒弄這麼高度數的呢?”
書生說:“肯定是蒸餾法。不用蒸餾法肯定釀不出這麼高度數的酒。”
我說:“你說他們會不會把釀酒的器具也隨葬了呢?”
書生一拍大腿說:“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蒸餾酒和提純酒精的設備是一樣的,隻不過燒的溫度不一樣罷了。釀酒的話,需要溫度高一些,這樣出來的就是酒,不是純酒精。酒裡麵也就有了酒精以外的一些東西,喝起來才有酒的味道。要是燒個七八十度,出來的就是純酒精了。
酒精對我們太重要了,這玩意能電馬燈,能點爐子,還能消毒,書生給人打針之前,都是用棉花蘸一下酒精,擦一擦彆人的屁股再紮,這麼一擦,屁股就不會發炎了。
我和泉兒出去找蒸餾酒的家夥去了,阿良也跟了過來。這器具應該不小,首先應該有鍋,然後有一些管子啥的,全封閉的。
我們三個人,兩隻猴走在通道裡,大量的蛇紛紛避讓,倒是那吃飽了的山貓根本就沒搭理我們,隻是睜開眼看看我們之後,又閉上眼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