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也許覺得萬無一失,他設計的這個局基本是無解的,不過他怎麼也想不到,雖然人做不到,但是猴子是能做到的。
這隻猴子絕對是經過人訓練過的,甚至是從小就當人養這麼大的。不然它不可能對人的指令了解的這麼透徹,它除了不會說話,完全就相當於一個十歲的孩子,啥都懂。
這隻猴子的原主人可能死了,兵荒馬亂的,死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我是淩晨一點十五見到小猴子的,小猴子見到我的時候,眼眶一紅哭了。
不過見到吃的時候,它再也顧不上哭,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書生說:“你彆隻顧著吃啊,這鎖密碼你曉得不嘛!”
我一著急,用北平方言和四川方言混合著罵了句:“你丫急個錘子!讓它先吃東西嘛!”
書生和朱泉都急得不行,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倒是蕭安比他們淡定的多。
她說:“你倆在門口盯著點,彆來人了我們還不知道。”
書生說:“大半夜的,大過年的,來啥子人嘛!”
不過當他朝著門口走去,把門拉開一條縫往外看的時候,頓時關上了。隨後上了門栓。
我說:“咋了?”
書生靠著門不說話。
我過去拉開他,把門打開一條縫往外一看,看到一大群人。
其中,三爺穿得很厚,他坐在這群人的中間位置。
三爺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在椅子前麵還擺著一個高幾,高幾上擺著一個暖水瓶,一個水杯,水杯裡還冒著熱氣呢。
這時候,外麵有人把燈點了起來,大量的馬燈把院子照得雪亮。
我關上門,上了門栓,我說:“我們被堵在裡麵的。這是三爺給我們設置的陷阱。”
朱泉罵罵咧咧地說:“這他娘的老狐狸,我和他拚了。”
書生說:“拚個錘子,他可是你爺!”
蕭安說:“想必三爺不會殺我們吧。他也許隻是想教訓一下我們。”
我這時候盯著那把鎖說:“也許我們還可以掙紮一下,小猴子,彆吃了,開鎖。”
小猴子聽了之後,直接跳到了我的肩膀上,我過去轉動鎖盤。小猴子用手一指,這家夥先指的中間盤的一個刻度,我轉動到位之後,小猴子又指了指外麵盤的刻度,我轉動到位,最後小猴子指了指內盤的刻度,我轉動到位之後。
用手抓住門把手,用力一壓,哢嚓一聲,這門就這樣打開了。
我拉開門,頓時出現了一個黑洞洞的通道。
我說:“這裡真的是通道。”
朱泉說:“我們走。”
我們四個也不管彆的了,往裡走總比被抓住要強。而且我們是有判斷的,這裡一定通向金礦,這裡麵不僅有金子,而且有糧食。隻要我們往裡走,就還有掙紮的能力。
進門之後,往前走是一條水平的通道,腳下是石板,兩側是青磚,頂也是用青磚起的半圓拱。
通道寬三米,高五米左右,一般的推車能往裡走。
很快,在兩側出現了倉庫,這裡麵堆放了大量的黃金。
除了黃金,還有大量的大白菜。
朱泉說:“這麼多白菜,這得吃到啥時候去啊!”
我說:“人多啊。”
除了有大白菜,還有大量的掛起來的熏肉,這些熏肉也足足有幾萬斤,這是全體鳳凰城人的口糧。
不得不說,這是實實在在的財富。
鳳凰城的人,三年不生產,也足夠吃喝了。
我們一直往前走,走著走著,通道開始傾斜向下,越來越深,我們走了足足有三公裡,都是這樣的通道,而且這個通道不是人工修建的,是一個天然的溶洞。
應該是很久之前,有一條通往地下的小河衝刷出來的。不過現在,被大家修出了台階,走起來還是很輕鬆的。
又走了兩分鐘之後,前麵豁然開朗,並且,這裡在很久之前應該是個地下湖,這裡的水全部都是通過這個通道送進來的。
現在水源被切斷,這裡也就乾了。剩下的就是大片的湖床,和四通八達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