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姚大年實在是太過分了,找機會我還要報複他。
這個姚大年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家夥,我再收拾他,要麼就是玩陰的,讓他不知道是誰陰的他。
要麼就是玩陽的,直接把他乾服。
不過姚大年是個強種,想把他乾服不可能。那麼就隻能陰著他才行了。
正所謂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繼續等機會就是了。
在金陵呆了五天之後,我們坐上了去山城的船,到了山城之後,我們再轉火車去蓉城。
山城到蓉城的火車修通了可就方便多了,要是以前,隻能坐船從山城到蓉城,慢得很。火車也就是十來個小時就到了。
剛上船,朱泉就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讓我看前麵,我一看就笑了。
我小聲說:“這不是姚大年嗎?”
朱泉說:“這姚大年這是要去哪裡啊?”
我說:“你去問問。”
朱泉剛要起來,我就拉住了他說:“我去吧,你小子說話自來就橫,容易吵起來。”
蕭安說:“你還不是一樣。你和人溝通要溫柔點,不要讓人覺得你是去找茬的。”
我站了起來,抄著手往前走,路過姚大年身邊的時候,我驚呼道:“姚掌櫃,您這是去哪裡啊?”
姚大年看到我之後站了起來,一拱手說:“王老板。”
我趕忙說:“不敢當,不敢當。”
姚大年這時候突然說了句:“我可是聽說,我和歐洲那筆買賣是王老板和老白一起給我攪黃的,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回事。”
我怎麼也沒想到,姚大年竟然這麼直接。
我這時候臉也拉了下來,我說:“我聽說你舉報我們是地主老財!你還舉報了老白一家全是特務,這都是你乾的吧。”
姚大年一甩袖子哼了一聲,我也懶得搭理他,轉身回來了。
我坐下後對蕭安說:“還是呲圈了。”
蕭安撇撇嘴,聳聳肩,不置可否。
書生說:“和他沒啥好聊的。”
姚大年是和他兒子一起出來的,姚大年的兒子叫姚喜旺,當地人都管他叫二鬼子,給他起的外號叫吆西吆西。
姚喜旺是個很斯文的人,不過乾的全是敗類的事情,他最喜歡乾的事情就是踅摸誰家的小寡婦,還有勾搭有夫之婦的前科。因為這件事,差點出人命,最後還是姚大年用錢擺平的。
這小子太花了。
不過也難怪,這小子長得斯斯文文的,打扮的也利索,戴著一副眼鏡,很有文藝範兒,讀過幾年書,出口成章,肯定招女人喜歡啊!
不像是我這樣的,一看就渾身都是草莽氣息,太粗魯了。
女人通常不喜歡我這樣的壯漢,那種斯斯文文的,她們更有興趣。這也就給了這小子可乘之機。
這小子在金陵的名聲很不好,挨過不少揍,還挨過悶棍,就算是這樣也不改。
遲早這小子得死在女人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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