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王輝這個畜生鬨出事來,接下來的日子,我乾脆和蕭安一起住進了村子裡,就住在辣椒樹下。住在這裡有兩個好處,一是守著入口,二是吃辣椒方便。這樹上長滿了辣椒,做飯的時候隨手摘幾個就夠了。
吃的還沒有長的快呢,永遠都吃不完。
每天晚上,秦霞和秦勇都會在通道口點一堆火,把周圍照得很亮。不過我發現了一個漏洞,隻要點火,人們就會遠離通道口,因為點了火之後,周圍會很熱。
不過現在入口是封閉上的,人想進去,必須先挖開。這需要至少十分鐘的時間。
要是十分鐘還發現不了,那這負責看守的人就太蠢了。
猴哥每天都蹲在辣椒樹上,有它在樹上盯著,王輝和強強彆想鑽空子。
就這樣,一晃過了十天,這天後晌天陰了上來,到了傍晚的時候,蕭安說:“今晚要下雨。”
我說:“四川這天氣怪得很,總是晚上偷偷小雨。一旦開始下雨,就是每天晚上都下雨,能連著下個一周。”
“夜雨在四川是很正常的噻!我聽說在南美有個國家,幾年都不會下雨的。”
我說:“你說的是秘魯首都利馬,據說已經五百年沒下雨了。”
“你知道的還是挺多的。”
“書生告訴我的,書生知道的事情才多。其實這是他給我講的一個笑話,說是一個商人到了利馬,發現利馬沒有賣傘的,於是他覺得自己發現了商機,從巴西那邊采購了一大批雨傘到了立馬,結果一把也沒賣出去。不過我不覺得這是個真實的故事,我覺得這是個寓言故事。”
蕭安說:“不過幾百年不下雨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和地形有關。”
正說著,外麵下起了牛毛細雨。猴哥從樹上下來,鑽進了我們的帳篷。
它像個懂事的孩子一樣拎了一把小馬紮,坐在門口,看著外麵的雨。
我很好奇,它到底在想啥呢?
現在已經沒有人願意和猴哥下棋了,和它下棋就是找虐。根本一點機會都沒有,猴哥總是能走出最準確的一招,一招接著一招,招招精準,走著走著,就把人下死了。
晚上閒來無事,我和蕭安吃烤肉,我吃烤肉蘸一些鹽就行,蕭安吃烤肉蘸辣椒麵。不過偶爾我也會蘸辣椒麵,她也會蘸鹽。
中國人講究的就是一個中庸之道,不能走極端,雖然我對吃辣不拿手,但是我也不能不吃。
雖然蕭安喜歡吃辣,但是不吃鹽也不行,偶爾也要吃一些鹽的。
蕭安其實是個不喜歡紮堆,也不喜歡說話的人,尤其是和我特彆話少。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她是故意冷落我。
現在就算是就剩下我倆了,總是我說一句,她答一句,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我其實一直想知道蕭安心裡咋想的,她不可能不知道我喜歡她,但是她就是一直不和我明確表態。我身為一個男人,又不知道咋開口。難道直接問,安姐,你到底稀罕我不?
尤其是現在,猴哥還在現場,我要是問了,猴哥肯定笑話我,乾脆算了,隻要蕭安不嫁給彆人,我就死等。她要是想嫁給彆人,我不可能同意。
安姐這時候突然說了句:“守仁,今晚要小心點。下雨天,人睡得比較死,王輝和強強那倆混蛋也許會趁機下大墓。”
我說:“頂著雨挖通道,夜裡下大墓,他們這是不要命了嗎?”
大家都知道,我們摸金校尉最忌諱的就是夜裡下墓,白天陽氣重,就算是遇到僵屍,僵屍的戰鬥力也是打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