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一仗我們打贏了,雖然付出了一些代價,但是能接受。
這一仗要是打輸了,我們的命可就都沒了,一定會被趕儘殺絕。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都很開心。我們有一種獲得了新生的感覺,也有勝利帶來的興奮。
雖然我們經曆了很多事情,但是這種大規模衝突的勝利還是第一次,尤其是看著黑金剛碩大的身體就躺在我們院子裡的時候,有一種不真實感。
我們為了表達對死者的尊重,還是安葬了他們,還給他們豎起了木質的碑。
雖然贏了,但是還遠遠沒有達到贏者通吃的地步。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裡具體有多少人,他們在這裡在做什麼。
那些黑金剛什麼都不說,滿記一直在給他們上課,但是我發現啊,沒啥戲。
朱泉建議我們對黑金剛上點手段,我想來想去,猶豫不決。
按理說應該嚴刑拷打的,畢竟人家都想要我們的命了,我們也沒必要對他們太過仁慈。不過我還是想感化他們,雖然我知道感化這種事效率極其低下。
我們把肉弄回來了,燉了,給這些黑金剛,他們根本就不吃。他們說吃素,聞到肉的氣味就惡心。
一個說惡心,其它的也跟著惡心。我就納悶兒了,咋可能惡心呢?
在吃肉的時候,我問書生:“該不會真的惡心吧?”
書生擺著手說:“不可能,他們這是被洗腦給洗傻了。你彆忘了,那女的吃肉吃的開心的很。”
我心說是啊,既然大家都吃素,那女的為啥那麼愛吃肉呢?
我們吃飽喝足,睡了一覺,醒來就開始商量怎麼處置這些黑金剛。滿記對他們的教育根本沒用,想改變一個人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他們堅信自己是神族,而他們之上的那些菩薩,是他們的上位。比他們還要高一個檔次。
我們從這些人嘴裡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信息了。
蕭安說:“要是不打算嚴刑拷打,我建議放回去吧。在這裡怪麻煩的。”
滿記咬著牙說:“這群混蛋,油鹽不進,我在上麵講課,給他們講馬列主義,他們就當是在聽笑話。我告訴他們人人平等,他問我,我和我爹誰大。”
朱泉笑著問:“是啊,你和你爹誰大呢?”
滿記無奈地搖搖頭說:“我爹早死了,被鬼子殺死了。”
我說:“我們急需情報,你看怎麼辦?”
滿記說:“我倒是有一計,這樣好了,我們和他們說,誰要是說了,我們就放誰回去。然後我們一個個往回放,讓他們覺得這些人都招了。於是他們就會踴躍地招供,你覺得呢?”
我怕一拍大腿說:“這個辦法好啊!”
於是,我們開始用這個計策,滿記告訴了這些人,隻要和我們說了裡麵的情況,我們就放誰回去。不分先後,什麼時候說,都可以回去。說的越多,回去的越快。
我們根本就不需要把他們分開,還讓他們在一個屋子裡就好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們開始一個個和他們談話。
把大家都談了一遍之後,把一個有腿上的家夥放了回去,他一瘸一拐走出院子,開開心心回了家。
這對這些人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他們也許會懷疑這是計謀,但是也會覺得那家夥真的招了。
具體招沒招,他們根本吃不準。
接下來我們開始控製他們的飲食,不打,不罵,不給吃的。這些家夥餓得在屋子裡嚎叫了起來。
一方麵想回去,一方麵想吃的,一方麵懷疑那個家夥招了。
於是我們在他們饑餓的情況下進行了第二輪談話,其中一個肚子受傷的家夥,又被我們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