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陳熙坤長期缺營養,身體瘦弱,弱不禁風,風燭殘年,年都要過不去的類型。人家那女的長得白白淨淨,一看就是蛋白質充足,衣食無憂,心情愉悅的人。
這麼一個女人咋可能看到一個困頓的窮書生嘛!況且,這個窮書生還隻是個賭徒,一看那氣質,一看那眼神就不對。
朱泉說:“要是我去還差不多,興許這女的就看上我了。”
我說:“人家個子比你低不了多少,估計看不上你,要是為師去肯定差不多。”
朱泉說:“女的顯高,其實我比她高不少。”
接下來的時間,我和朱泉去找了個地方吃喝,邊吃邊聊,踅摸那個騙我們的人,並無收貨。
到了晚上六點我們才回去,我們回去的時候,陳熙坤還沒回呢。
一直到了夜裡十點鐘,他才回來,喝多了,回來就倒在床上,應該不是睡著了,而是昏迷過去了。
不過我們發現陳熙坤臉上有傷,手上有血,這家夥好像和人打架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聽說了一件事,有個人死在了這裡,死的人是來自山西的古董商人,到長安之後,聽說這裡好玩,昨晚還因為歌女的事情和人吵了架,還動了手。
我一聽這話頭不對啊,怎麼越聽,越覺得像是在說陳熙坤啊!
說是這客商闖進了後院,非要和歌女喝酒。因為這事,和姑娘的入幕之賓打起來了,那位拿起酒壺就砸在了這古董商人的後腦上,出了血。這客商回到了租住的窯洞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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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朱泉在外麵吃早餐的時候聽到的這個消息,我倆不吃了,趕緊往回走。到了窯洞的時候,陳熙坤還在睡覺。
我們把他叫醒,一打聽壞了,事情和他說的基本一樣。
我說:“這下麻煩了。”
人命大於天,死了人,肯定是要有人追究的。就算是官府不追究,這裡的東家也不會輕易饒了陳熙坤,畢竟這是人家的場子,有人死在人家的地盤,總要給人一個交代。
果然,很快就來了人,一共八個人,直接就把陳熙坤給綁走了。
隻剩下我和朱泉在窯洞門口淩亂。
我說:“泉兒,咋辦?”
朱泉說:“首先得確定這人是因為被這小子砸了一下死的吧,砸後腦致死,不是應該當場就死了嗎?再說了,一個酒壺砸一下,人就死了?”
我說:“立即去找那個推牌九的姑娘,讓她帶我們去見東家。”
我們跑去賭場,這個姑娘還是在推牌九。她的生活也夠無趣的,每天推牌九,十二小時推牌九,十二小時休息,日複一日,一成不變。
我們把事情和姑娘一說,她立即叫人來頂替她,然後對我說:“你們跟我來。”
姑娘並沒有帶我們直接去見東家,而是先帶去了她的住處,她住在一個很小的窯洞裡,不過裡麵收拾的很乾淨。
沒地方坐,我們要麼坐在姑娘的床上,要麼坐在門檻子上,我和朱泉、猴哥並排坐在了門檻子上。
朱泉說:“還請姑娘幫忙,我覺得一個人不可能被一個酒壺砸在頭上就死掉的吧,我們要見見東家。”
她說:“你們先彆急,我找人先去打聽一下,看看你們的朋友是怎麼說的。”
我點頭說:“有勞姑娘了,必有重謝。”
朱泉忙不迭拿出一百塊錢遞給了姑娘,姑娘一笑說:“事情辦成了也不遲。”
我心說這姑娘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啊,竟然沒有見錢眼開,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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