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泉這邊並沒有什麼進展,三天過去了,人家那兄弟倆根本就不和人交朋友。
朱泉說那兄弟倆像是吃生米長大的,油鹽不進的。
倒是書生這邊有了些線索,那姑娘回去之後在姑娘們之間打聽了一下,那兄弟倆和很多姑娘打聽過那哥照片裡的人。
這次有個關鍵信息,那人是長安人,長安口音,身高一米六左右,上身長,下身短,胳膊粗,腦袋大。
我說:“長這麼醜?”
書生說:“你管他醜不醜的呢。這個人特征這麼明顯,應該不難找,尤其是還有照片,隻要人來過,應該就能打聽到。”
朱泉說:“要是這麼說,這人並不是寡婦的男人啊,寡婦長得那麼乖,咋可能找這樣一個醜男人?是不是安南的男人都很醜啊?”
書生說:“不管是哪裡的人,都有好看的。”
崔大同抬杠道:“非洲那邊的黑兄弟也有好看的嗎?”
書生無奈地歎口氣說:“當我沒說,以前隻有守仁一個杠精,後來多了朱泉變兩個,現在又加了你一個。我就納悶兒了,咱們隊伍就難道不能來個正常一點的人嗎?”
蕭安聽了之後,本來在拉二胡的,突然停了。她說:“這人我怎麼覺得見過呢?恍惚的見過。”
我立即說:“你好好想想。”
蕭安陷入了沉思,她搖著頭說:“就是想不起來了,但是真覺得很熟悉。”
書生說:“你要是看到照片也許能想起來。”
我說:“關鍵是人家找人也偷偷摸摸的,不會把照片給我們這種人看。他們好像隻相信小紅樓的姑娘。”
崔大同說:“他們在這裡找人,應該能肯定要找的人會來這裡,或者以前經常來這裡。他們一邊找,一邊也在等。搞不好現在他們確定這人此時不在神禾窯,就先不找了,乾脆死等這人出現。”
我點頭說:“沒錯,但是他們為啥要等這人呢?這一家子在安南到底是做啥的呢?現在美利堅和安南在打仗,這一家子也有可能是來躲避戰亂的。”
書生點頭說:“這麼說靠譜,看得出來,這一家子挺有錢的。”
蕭安這時候回了屋,她可能是去想自己在哪裡見過那個特征那麼明顯的人了吧。
崔大同說:“師父,照片的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把照片搞過來。”
我說:“你現在的身份是和尚,不要乾偷雞摸狗的事情,你要維護自身形象。”
崔大同說:“師父你就等我好消息,我這就出去一下。”
朱泉大聲說:“我都沒辦法,你能有辦法?你一個假和尚,怎麼和人打交道?”
崔大同說:“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你就瞧好吧。”
神禾窯裡雖然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但我們還是嚴格按照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原則作息,晚上十點鐘之前,我是一定要睡覺的。早上起來先喝點水,吃點東西,然後開始訓練,打一打沙袋,和朱泉打一打實戰,打一個小時,然後就休息了。下午自由活動,周而複始。
一天天的就這麼過,本來我還挺享受這個生活節奏的,偏偏出了佛鼠這件事。
過了三天,外麵傳的沸沸揚揚,說廟裡來了一隻胖老鼠,嘴裡叼著一塊銀元,直接跪在了羅漢堂的佛像前麵。然後雙手捋著自己的胡子,開始拜佛。最後還把一塊現大洋放在了佛像前麵,這大老鼠隨後就離開了。
這件事越傳越神,後來有人還說,這大老鼠拜佛的時候口吐人言,具體說了啥,隻有廟裡的和尚知道。
這和尚不就是崔大同嗎?
這事傳的越來越邪乎了,我剛出門就有幾個人問我。
就連黃九都專門跑來找我,問我是不是真的。
我自然說是真的,這肯定是崔大同設的局。
黃九說:“那老鼠到底說啥了?王老弟,這老鼠可是財富的象征啊,這是祥瑞啊!”
我比劃著說:“那老鼠這麼大,這麼肥,比貓還大。蹲在那裡就像是一尊佛。”